第七章 遊泳與作詩於海(1 / 3)

我在許多地方都有去遊泳,我說的遊泳不是在那種水上樂園玩水,而是真正的遊泳。

當然為了可以接近女孩子,我也可以憋氣很久。(這都是後話)可以這麼說,我在江海湖泊都有遊泳的經曆。可是我學遊泳的地方卻是我們廠礦的職工澡堂。

我們廠的職工澡堂有兩個大池子,一個是溫水,一個很熱的水。(都可以殺豬了)當然我說的是男澡堂,至於女澡堂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母親說我小時候去過,可是我完全沒有那段記憶。(太可惜了)

我就是在那個溫水池子裏開始遊泳學習的。至於學習遊泳的原因,好像是因為我們那兒有兩個小孩因為不會遊泳,在水邊玩的時候淹死了。所以那段時間家長們都在教孩子學習遊泳。

父親是個很會遊泳的人,但是他的教學方法我到現在都不是很認同。他用毛巾把我的雙腿綁住,就把我仍到了水裏。當時我好像很小,就是站著也沒有超過水麵。(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在那種情況下,我就是想用‘狗刨式’都不行。在那種情況下,我很生氣。我想‘我就是不動,你淹死我好了’。可是一會兒我就放棄了那種想法。因為我聽見父親在和別人聊天,他根本沒有看我。我不遊不行啊,我可不想成為中國第一個在澡堂學遊泳淹死的人。

沒有想到沒有多久,我的頭就可以遊到水麵上了。父親拉起了沒有力氣的我問道“你不是學會了嗎?覺得怎麼樣?”我一邊吐著胃裏的水一邊回答道“好飽,我再也喝不下了。”

那天回去後,我一天沒吃過東西。胃裏全是洗腳水的味道。但是我還是很欣慰的,因為我是我那幫朋友中第一個學會遊泳的人。海峰還虛心的向我討教,於是我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推到了河裏。我想父親把我的雙腿綁住,我喝很多水才學會。那麼我把他手腳全綁住,那麼他一定學的會更快。

結果就是海峰在去當兵,做海軍的時候都不敢遊泳。他的班長用了和我同樣的方法。不過是一天一次,他學會了。

在我們學會遊泳之後,就開始去正規的地方遊了。我們那兒的遊泳池是露天的,一邊是兒童一邊是成人的。

開始我們在兒童遊泳池遊,但很快為了表示我們的技術高超,我們去了成人的。

成人遊泳池邊有著3米的跳台,不過很少有人跳。開始我們隻是單純的認為沒有人敢跳,於是我就開始鼓動威海去。威海問我要怎麼跳才好看,(因為是我提出的,所以他認為我一定知道)我說直接跳下,在空中一定要和水麵平行。威海就按照我說的那麼跳了。那聲音好像是用毛巾抽打水麵的聲音。那天威海是我背回去的,海峰背著三子。

因為海峰看見威海跳下後的樣子,發表他個人的意見。他說“跳水要頭朝下,電視裏都是那樣的。”於是他讓三子按照他的要求跳了。

在三子跳下來後,威海笑了。一邊哭一邊笑著。(哭和笑同時出現在一張臉上,這可是很少可以看見的。)因為三子跳下去,伴隨著池水變紅時才浮了上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去跳了,並不是因為膽小,心中同時也在為威海高興。

可是伴隨我們的技術愈來愈好,我們開始去廣闊的天地中遨遊。我們去了山下的水塘裏遊。胡剛第一個跳了下去,可是他遊了一會兒發現我們沒有下來。他在水裏嘲笑我們膽子小,但是沒有人反駁他的話。我們都在做好轉身逃跑的準備,因為在他不遠處有著一條蛇也在遊泳。就在他嘲笑我們的時候,蛇也注意到他了。於是他和蛇比起遊泳的速度,結果他輸了。

後果是很嚴重的,他的小兄弟被蛇咬了口。不幸中的萬幸,那是條水蛇。當然水蛇也是有毒的。之後的一個星期,胡剛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