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宣判審判結果!被告瑟蘭迪男爵。根據洛陽新法第二章第四十二條,強搶民女,證據確鑿,同時被告為官員,根據第五章第五條,最加一等,介於新法剛剛頒布,可適當減免罪行。”
法庭裏,法官重重落下了手中的錘子道:“本庭宣判,沒收瑟蘭迪男爵所以財產,一部分賠償給受害者,一部分充公,其餘部分用來安置其家屬仆人,並罰瑟蘭迪男爵在礦場服役兩年。”
歡呼聲,掌聲紛紛響起法官也重重舒了一口氣,目光不由看向陪審席的那個青年。
“我抗議!”
瑟蘭迪重重地敲打著被告席的椅子。
“抗議無效!”
法官再次敲打著小木錘,示意瑟蘭迪安靜。
“陳默大人,我也認為這樣不妥,貴族怎麼能和那些低賤的平民相提並論?”
一名同坐在陪審席上的貴族站了起來,眼睛不由得掃了一下下麵坐著的平民。
陳默站了起來,直徑朝門口走去道:辛基德男爵,待會到我辦公室來。”
辛基德站起來,看了看瑟蘭迪對自己露出了祈求的目光,不住地搖了搖頭,起身跟著陳默去了。
“領主大人,你找我是為了剛才的事?”
“坐!”
陳默背對著辛基德,手裏正拿著茶壺泡著茶。
“要來一杯嗎?”
陳默笑著舉起一杯茶。
辛基德頓時沒了脾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來一杯,別放糖。”
“綠茶本來就不要放糖。”
兩人就這樣對坐著喝著茶,最後辛基德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口,“領主大人,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聽過你原來的事跡,原來在青石鎮的小貴族,由於家道中落做起了商人,為人很正直,就是把貴族和平民分的太開了。”
辛基德放下茶杯道:“是的,還多虧了大人你賞識我,讓我做了個執政官,但我認為,貴族就是貴族,是領導者,而平民則是被領導者,兩者犯罪不能相提並論,像今天這種情況,我認為隻要讓瑟蘭迪繳納一些罰金就行了。”
哼哼,來了,現在正是我大學學習的知識發光發熱的時候了,雖然不是學政治的但馬克思主義還是學過不少的。
“辛基德啊,你是個正直的人,但卻被那些死板的東西蒙蔽了眼睛。確實,官員和農民有所不同,但不同不在於他的地位,而是他們的職位,官員執法,執政很重要,難道農民種小麥就不重要了?我們吃的,用的,都是從平民那裏出來的……
辛基德哪裏聽過這樣的說辭,連教會出身的卡米爾都被陳默說的一愣一愣的,更不用說辛基德了。
“那個,大人讓我理一理。”
辛基德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陳默則是眯著眼睛喝了一口茶,看著已經懵逼了的辛基德。
“大人,但這樣,不就是把領導階級平民化了嗎?沒有階層之分怎麼行呢?”
“階級的壓迫才是阻礙進步的根源,你想想,貴族有多少,平民有多少,一個貴族所帶來的能量和一群平民所帶來的能量,誰更多?就是因為貴族壓迫了這種能量……
“呼,陳默大人,聽你這一席話我真的是收益匪淺,原來我以前都走在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上,好了,大人我先走了,我要好好回去消化一下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