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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瀝瀝的流水聲傳入耳中,薑君並沒有覺察到周圍有什麼絲毫異樣。並沒有問過李誌英他們究竟有多少人,現在有個把人在浴室裏洗澡也並不值得自己產生奇怪的念頭。
安靜的將槍依在門邊,咬著牙緩慢的退去黏著身體的衣服和褲子,皮衣也順手掛在一邊準備一會兒刷洗幹淨,身無寸縷,就連雙腳都光著踩在冰涼的地麵上。
水蒸氣貼著皮膚向上流動,仔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胸腔的部位上,有一道黑紫色的淤痕,除此之外在兩肋、肩膀、以及身體一些其他骨骼突出的部位,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擦傷和些微腫脹,這些還隻是看得見的表麵傷害,最要緊的還是內腑和右臂內部的狀況,被高速迎麵撞擊所造成的鈍傷不用經過X光和其他醫學檢測,薑君也能清楚了解現今內傷的情況,而他的身體之所以如此虛弱,大半部分的原因還是在此。
髒腑是每個人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人類運轉身體的重要零部件都集中在這,即便薑君本身受過專業的鍛煉,如果是一般人受到他那種程度的撞擊,恐怕早就內腑大出血而倒地不起了。
“嗯——”指尖觸摸著一個微微鼓起的位置,揪心的疼痛讓薑君忍不住嘬了嘬牙花。“裏麵已經有淤血凝集了,不盡快治療的話,恐怕身體會撐不住的。”
做出了如此的判斷,薑君依舊麵色如常,試著活動了下右臂,狀況似乎比起之前要稍微好了些,這讓他放心了不少,隻要手臂痊愈,他就能恢複大半的戰鬥力,到時他便可以將鄭秀妍暫時拜托給別人照顧一下,自己摸去附近的醫院或者藥店去找些藥品治傷了。
忽的,眼前光線發生了細微的變換,薑君本能的將頭向後一仰恰好就那麼避開了迎麵而來的一條毛巾的抽擊,身體下意識做出反擊的姿勢,卻在即將行動的時候因為疼痛而微微一僵。
“不好——”在他的手指一夾就要使用戒指的那一刻,身體已經被人淩空帶起砸向了地麵。
這是柔道典型的一種摔法,對方顯然看清了他架勢不穩的弱點,本來憑借自己的力量薑君時可以掙脫這一摔的,奈何對方扣住的恰好是他的左肩,而另一隻手此刻也按在右臂之上,這等於完全封鎖住了他的動作,令他完全無法騰出手來攻擊。
身體淩空,薑君卻並沒有坐以待斃,如今他的髒腑已經受了傷,這一摔對尋常人也許隻是眼冒金星、胸悶氣短,對他確是威害極大,很可能讓他傷上加傷的一下。
薑君強忍著雙臂傳來的巨疼讓身體如同泥鰍一樣扭動,對方身上的水漬被他巧妙的利用成為了自己的順滑劑,而對方的氣力也顯然有些不足。
“啪——!”肉體重重拍在有水的地麵上,然而最倒黴的卻是那個襲擊者。就因為薑君出人意料的反應,這個偷襲者反而很不幸的被他架在空中準備摔出去的薑君壓在了身子底下,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肉墊。而薑君卻並沒有絲毫的鬆懈,甚至更加警覺起來。他不知道對方出手的原因,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幹什麼,自己又如何惹到了他,所以在剛剛取得優勢的同時,他也不去管身體的不適了,扭身就那麼跨坐在對方身上,右手觸動機簧準備射出金屬絲圈住對方的脖子。
然而這下他卻沒有做到,不是因為對方的還擊,而是他赫然發現麵前的竟然是一個光著身體的女人。
女人似乎被薑君的一下砸暈了,低聲呻吟著半天沒有緩過勁來。她留著一襲利落的短發,那種發型有些中性,介於男性與女性之間,半閉雙眼的她有著成熟的嫵媚,眉宇間卻又帶著幾分的倔強給人以一種堅強的英氣。至於胸前嘛…
薑君忍不住咳了聲勉強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同時移開了視線:“對不起,我不知道浴室裏有人,而且還是個女的。外麵的士兵告訴我這是他們的專用浴室所以我…”
“哼…”女人緩過勁來爬起身,見薑君偏過頭沒看向她這,竟然索性沒去尋找衣服穿上,而是大方方的抱著雙臂觀察起男人來。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她卻深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覺得薑君的麵相很熟似的,許久許久,就當薑君都開始覺得不自在時她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咦了一聲。
“你叫J對不對?是不是有人喜歡叫你General?”
女人試探性的問話卻讓薑君的身體一震,他的情緒頃刻間翻騰起來,喉嚨癢癢的忍不住咳嗽起來。
見到他的樣子,女人似乎找到了答案,她轉身找了條毛巾擦拭起自己的身體,背對薑君說道:“嗬,我的記性看來還不賴。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一定有一個叫琴的未婚妻吧。你有沒有聽她提起過,她有一個很要好的亞裔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