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薑君伸出手指點在徐珠賢的唇上,他的目光包含侵略,灼灼的讓徐珠賢有些慌亂,她的臉上的紅潤已經彌漫到了脖頸一下的深處,這讓她顯得格外的誘人。
“你的身體需要我…而你又在求死。連死都不怕,難道會怕這些嗎?”薑君俯視著她的臉輕聲問道。
“不要…我不要你救了…”徐珠賢紅著臉掙紮了一下,最終無力的放棄,她的眼裏滿是哀求的看著薑君道。
“這樣嗎?不可以…說好的,不能看著你死,所以…你隻能接受。”薑君霸道的說著忽然伸出手然後在徐珠賢的眼前猛的用一把小刀割開了手腕堵在她的嘴上:“快點吧,我的恢複能力又強大了,所以傷口維持不了多久。”
“原來…原來是為了救我…”徐珠賢的腦子一蒙,接著一股腥味十足的血液,她蹙了蹙眉,對這樣的味道她並不喜歡,可出奇的是,她的大腦竟然傳遞給她一種貪婪的信號,讓她情不自禁的加大的吸吮的力度。
“不,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又過了一會,徐珠賢又開始感到了不對勁,薑君傷口的血似乎激發了她的食欲,讓她如同貪婪的尋找母乳的孩子一樣停不了口,可她知道,血液對於薑君來說是重要的,本來想著隻是喝一兩口用它來讓身體好過一點就可以,可此刻她卻感覺自己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在吸粉一樣,根本就停止不了,身體也不再受到她意識的控製了,甚至…甚至她能察覺到自己的舌頭還在有意無意的****薑君的傷口用以拖延它愈合的速度。
“你終於還是出現了嗎…”在徐珠賢詫異的眼神裏,薑君忽然揚起頭看著她的臉道。
“你…你好。我隻是為了活下去而已…不會幹擾她的其他決定的。”徐珠賢驚恐的發現,一個聲音竟然從她的嘴裏發了出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個讓她想想就莫名心悸的情況裏。
聲音仍在繼續,道:“事實上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你也是我的同類應該知道,我們存在的目的並不是奪取你們身體的控製權,而是達到融合。融合之後,其實兩個意識就是一個意識,一切的一切依舊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的。”
“是嗎?可我卻見到過你們中的一個,它可是為了奪取身體控製權而出現的。”薑君懷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徐珠賢’質疑。
“那種家夥隻是特例,應該是為了生存而采取激進手段的個別現象吧。事實上,我們就好像你們認知的那種寄生生物一樣,隻要寄主沒什麼危險,我們倒是樂於陷入沉睡的狀態,也樂於貢獻自己的心力讓宿主完成進化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的。當然,前提是他或者她必須適應我們的存在。”徐珠賢一臉平靜的道。
“哦?不適應的話就會變成僵屍那樣的存在對吧。這麼看來,你們似乎也沒有說的那樣的偉大。”薑君譏諷道。
“偉大?人類的詞彙嗎?我們隻是一種渺小的生物,謀求的隻是共生的存在關係,散播並不是我們的錯,而那些崩潰掉而轉化為你們說的僵屍的人類,其實他們身上寄生的我們也都已經處於快要病死的狀態了,它們也都在奄奄一息,所以這一切也並非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隻想繁衍生存,這是每種生物的本能不是嗎?”徐珠賢體內的家夥依舊一臉平靜的道,就好像在說著常識一般。
“繁衍生存?”薑君忍不住把這兩個詞彙重複了一遍。
“不錯,不過我會為我操控宿主求生時未經過你同意的這件事抱歉的,不過我在她的大腦裏寄生,其實我知道,她並不討厭你的。”徐珠賢體內的家夥操控著她依舊麵無表情的道。可這話讓徐珠賢的心裏卻是著急起來,莫明的她感到了一絲迷茫,這是對薑君的也是對她自身的一種迷茫,她被仇恨與絕望侵蝕太久了,依舊很久沒有仔細想過自己和別人真正會有怎樣的想法了。
“不是吧…”薑君也忍不住懷疑起這家夥的話語來。
“我沒必要進行欺騙的,宿主的記憶裏對你的印象是可靠而強大的,那是一種安全感的表示。其實操控宿主這件事也要有個前提的,那就是操控她做的事情她一定不能強烈的排斥。據我所知,宿主的記憶裏就曾經有過獻身給你換得力量的念頭出現過。這才是促使我操控她進行你們人類繁衍活動發生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