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奇聽了李墨陽的話後心中氣惱,手伸到李墨陽的雙腿用力的捏了一把。李墨陽“嗷”地叫了一聲,咧著嘴說道“你真想讓我變成小李子啊,快放手。”
周思奇恨恨地說道:“誰讓你那麼說我呢,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離異三年,今天還是第一次對男人開放,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我靠,要不要搞錯,每次都這樣。”
李墨陽懊惱地翻下床, 周思奇也立馬起身,收拾一下全身衣服,攏攏頭發,拍拍李墨陽的腦袋媚眼如絲道:“小李子,在臥室耐心等姐姐,好像是物業收水電費的吧,我去去就來。”
房門開了,一聲憤怒的喊聲傳來:“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把鑰匙還給我!”
是周思奇的聲音,聲音裏是憤怒和屈辱,李墨陽騰地站起來,全身的激情早已化作怒火,我的女人不容別人欺侮,天王老子也不行!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吆,一桌子菜,兩個酒杯,這是找了情人是咋地?這麼快就把老公我都忘了?”
“喻冠,虧你還是個律師,我們離婚三年了,不要整天老公老公掛在嘴上。”
“嘿嘿,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都日過兩年,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是不是找到了新歡?”
“你,混蛋!”
“我就混蛋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不是你當年說的嗎?”
“我當年是瞎了眼,怎麼找到你這麼個無賴!”
李墨陽聽到這,再也忍不住,衝出臥室。
一個穿著考究襯衫的男人,頭發一絲不苟,金絲邊眼鏡,皮鞋鋥亮,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臉上是壞笑,手裏一束紅玫瑰密密麻麻的足有上百朵,看到李墨陽之後明顯一怔。
周思奇臉上掛著淚花,淡淡的妝容全被淚水衝垮,美目圓睜瞪著男子。
看到李墨陽從臥室裏出來,周思奇俏臉一紅,臉上有些不自然。當著前夫的麵,從臥室裏出來個男人確實有些難堪。
“嘿嘿,我就說嘛,把老公忘在腦後,肯定是有了新歡。不過思奇,你的品位越來越低了,好歹你也是大學老師,怎麼現在連打工仔都不放過了?莫非這家夥床上比我厲害?”
男子陰陽怪氣上下打量李墨陽,口氣裏一股子酸味。
“你!不要胡說!他是……”周思奇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李墨陽上前一把摟住周思奇:“我是她男朋友!據說你是律師,未經他人允許私闖民宅是違法行為,請不要知法犯法,請你出去。”
李墨陽堅實有力的胳膊,讓周思奇倍感安穩,小鳥依人般依靠在李墨陽懷裏。
喻冠氣急敗壞:“違法?哈哈,法律在我喻冠眼裏就是個屁,就你個破打工仔還敢跟我講法律!”
他實在是被周思奇和李墨陽恩愛的樣子氣壞了。那個打工仔居然用那樣一副調侃揶揄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還和自己講法律,還有周思奇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絕情……
當年喻冠出跪後,周思奇堅決離婚,喻冠也無所謂,隻不過周思奇少婦的妙處,讓他忍不住想來沾點便宜,妄想鴛夢重溫。
“注意你的言辭,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李墨陽怒火中燒,這人真他媽的無恥!
“不客氣?你還敢打我咋滴?濱海敢打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來,你打,你打。”喻冠猖狂叫囂,湊上臉去,一副無賴相。
靠,敢打他的人隻有一個,李隨風,哦,還有一個,李子熊,父子兩個億萬大老板,那可是他的後台靠山,鞍前馬後出了那麼多力,老板還真不舍得打他呢。
“啪!”李墨陽一個巴掌扇過去,喻冠直接飛到了屋門上,緩緩倒在門口腳墊上,眼鏡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門牙掉了兩顆,滿嘴的血,五個紅通通的手指印入木三分掛在臉上,喻冠一邊臉當時就腫了。
“嗬嗬,這可是你讓我打的,咱是有求必應,新時代活雷鋒!”李墨陽嘴角微鉤一絲壞笑浮上抱著膀子道,剛才臨門不入的一股邪火全用在手上,喻冠估計三級腦震蕩。
“啊!”周思奇捂嘴驚呼,壞了,李墨陽動手了,他可不知道喻冠的厲害,喻冠是個訟棍,黑白兩道吃得開,這下子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