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真脫了。”胡盛嵩作勢要脫褲衩,鄒麗突然捂住眼,鄒霞捂嘴吃吃笑,媚眼如絲。
“咳咳,小霞,小麗,該睡覺了。”屋外傳來鄒嬸的聲音。
“知道了媽,我今天去麗麗家睡覺。”鄒霞對鄒麗使了一個眼色,鄒麗沒明白過味來,李墨陽和胡盛嵩卻是明白過味來。
我靠,我老胡今晚這是要有豔遇啊,難怪老話說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兩人對視一眼,胡盛嵩得意地撇撇嘴,鄒霞滿麵羞紅,起身和鄒麗出門。
鄒嬸看著鄒霞和鄒麗離開大院,去隔壁鄒麗家,這才關上院門,回屋睡覺了。
“老兄,今晚你去另外一個屋啊,別打攪我的好事。”胡盛嵩得意地嘿嘿直笑,李墨陽聳聳肩,草,胖子豔福不淺。
隔壁屋李墨陽洗漱一番,躺下,默想了一遍明天行動計劃,按照他的觀察,明天早晨八點趕到郵局,自己進到郵局冒名取信,爭取翻找到那封掛號信,然後再盯著取信人,直接跟蹤到取信人居住的地方,控製住張小筆那家夥。
至於逼供這些手段,李墨陽十分自信,特工培訓的手段用在這些職業舉報人身上,實在是小菜一碟,不出一招,保準這幫人老老實實,甚至把他幾歲偷看女人洗澡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琢磨透了,李墨陽翻身睡下,今天他有點困乏,昨晚和慕睫搞了一晚上盤腸大戰,中午喝了十斤啤酒,開了一下午車,晚上又喝了點白酒,白酒解乏,此時李墨陽睡意大增,沾著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李墨陽突然警醒,側耳傾聽,果不其然,隔壁房間傳來女孩子壓抑地呻 吟聲。
李墨陽哭笑不得,農家樂還有這福利?不用想也能猜得出來,胡盛嵩正在隔壁大戰。對手麼,非鄒霞莫屬。
我呢?孤單一人?真應了那句話,賭場失意情場得意,胡盛嵩豔福不淺。李墨陽笑笑倒頭就睡。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墨陽早早醒來,隔壁胡盛嵩房間沒有了動靜。
“吃飯啦。”少女,額,未婚少婦鄒霞端著早餐進到客房客廳。
李墨陽打量一眼鄒霞,果不出所料,鄒霞臉上較之昨天白天看到的模樣多了一點嬌豔,想必這是胖子胡盛嵩一晚上滋潤的結果。
李墨陽拿起一個大白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胡盛嵩得意地站在屋門口,挑釁地對李墨陽努努嘴,還吹了一聲口哨。鄒霞滿麵羞紅,媚眼如絲,羞答答地離開客廳。
“羨慕嫉妒恨啊!”李墨陽憤憤來了一句。
“事關人品問題,實踐證明兄弟我的魅力比你大!”
胡盛嵩也拿起白饅頭揉搓了半天,最後才一口咬掉半個饅頭,狼吞虎咽吃起來,小米稀粥燉得恰到好處,胡盛嵩吃得不亦樂乎,必須多吃點,昨晚鄒霞小娘們像匹餓狼,胡盛嵩差點虛脫。
”切,我不和你探討這個魅力的問題。你知道比妓女還髒的職業是什麼嗎?“李墨陽打趣道。
”額,不知道。“胡盛嵩嚼著饅頭,愣了。
”最髒的職業不是妓女,是導遊。有空你去百度,我就不解釋了。“李墨陽壞笑道。
胡盛嵩嘴裏的饅頭咽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就那麼堵在嘴裏,很是尷尬。
李墨陽笑笑,繼續吃飯,腦子在想鄒麗,這個小丫頭明顯是個雛,希望她不要再身處導遊這個大染缸了。
繼而李墨陽又搖搖頭,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選的,自己在這裏操哪門子心呢,自己真是太憐香惜玉。
匆匆吃過早餐,把二百元房費餐費交給憨厚的鄒大叔,胖子胡盛嵩都有點不好意思,對不住了大叔,昨晚可是你閨女主動上門,咱是不忍心讓你閨女傷心失落才那啥的。
李墨陽開車離開農家樂,鄒霞和鄒麗早就上班去了,車上胡盛嵩感慨地搖搖頭:“這是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不知道哪時侯還能回來瞻仰一次。”
“你丫別得意,說,你給了鄒霞多少錢?”
“嘿嘿,一千,別這麼看我,我花的是我的錢。”胡盛嵩得意地搖頭晃腦。
“我擦,你可真舍得花錢,一千,在濱海能玩雙飛。”
“不一樣滴,不一樣,鄉村風味純野生,味道好極了。”胡盛嵩繼續搖頭晃腦。
“我就搞不清楚,為啥小妮子對你青睞,一身肉膘,可惜了我這一身腱子肉。”李墨陽邊開車邊感歎上天的不公,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我問了,你猜鄒霞怎麼說?”
“猜不出來。”李墨陽無比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