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知道。”
“丟自行車這件事,我是越想越好笑,倭國人在華夏丟了自行車為何會很快找回來,而國人丟了自行車就沒人管呢?
是倭國人的自行車金貴?而國人的自行車大都鐵賤,才幾百元,所以警方無法立案?
還是倭國人自行車在華夏丟失,涉嫌丟了華夏的尊嚴,而國人的自行車丟了是自己看管不嚴?
要不你看國內警方常常提醒,請看管好您的財物。沒提醒是警方的錯,提醒了你看管不好就是你的錯。
我還想過倭國人丟了自行車能很快破案,可以提升華夏警方在國際上的形象。讓國際上的同行刮目相看呢。
而國人的自行車多丟一點,說不定還能拉動GDP,時值全國各地都在跨越式發展。誰也不願意拖後腳,警方也不例外,嗬嗬。
這次武漢警方迅速破了案提升了形象,但丟了華夏人的臉,人家的自行車騎了十幾個國家沒丟,偏偏到你中國就丟了?要我說啊倭國人丟了自行車,華夏人丟了臉!”
李墨陽鬱悶地笑了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位仁兄分析得不錯,很到位。
司機接著又說:“現在東海問題兩國之間時有摩擦,甚至於有右翼分子攔截毆打華夏遊客,但是,華夏的遊客還不是蜂擁而至。”
“嗬嗬,這我更知道,剛才還碰上一幫。”
“嗬嗬,知道就好,我對此隻能報以嗬嗬……”
司機苦笑一聲長歎道,很是無奈。
李墨陽讚同,國內是有一些腦殘傻逼,隻有讓他們親自嚐嚐南京大屠殺的滋味,他們才會明白身邊這條狼的本性!
不過這司機如此說,李墨陽倒是好奇了,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在倭國生活工作?”
“嗬嗬,小夥子,我發覺你挺可愛的,記住,生活在華夏的人未必都熱愛華夏,生活在倭國的華夏人未必不愛華夏。”
這一次,李墨陽沒再笑出聲,中年華夏司機說得對,他沉默良久。
“嗬嗬……目的地到了,祝你好運,陳真!”
出租車司機笑笑,收了打車費開走了,臉上是不屑,或許這是一個腦殘,來倭國找死的。
李墨陽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感慨良久,心道,司機大哥,你錯了,請不要對華夏失望,今天或許你會從網上看到,至少有一個有血性的華夏人,來踢館了!
眼前是一座古樸的東方建築,在東京郊區很是顯眼,門頭一塊黑色門匾,上書四個白色大字:千羽道館。
李墨陽調整好了全身的狀態,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一雙明亮的眸子射出熠熠的光芒,如同燃燒著火焰一般。
用武力解決一切!想想都熱血沸騰!
李墨陽血脈僨張,忍不住想長嘯一聲,宣泄一下,他完全忘記了此行倭國的目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踢館!踏平千羽道館!
手中沒有東亞病夫的牌匾,但我可以踢碎千羽道館的牌匾!
李墨陽縱身一竄,四米多高的門樓輕而易舉齊平,伸手摘下那塊沉甸甸的千羽道館牌匾,夾在腋下,李墨陽推門進入了道館院落。
院落裏樹木灌叢十分精致,正間大廳裏傳來吼哈聲音,李墨陽推開推拉門,大廳裏四十幾個人身穿空手道服,正在練習踢腿,一個教練摸樣的家夥,背著手,背對李墨陽,正在下口令。
李墨陽走進來,學員們一開始沒注意,但是目光鎖住李墨陽腋下的牌匾,都是一臉驚愕的表情。
“八嘎,繼續,你們……”那個教練順著學員們的目光猛地回身愣了一會,最後回過神來,傳說中的踢館。
“八格牙路!”中年教練惱羞成怒,倒不是因為踢館,而是那人竟然把有一百年曆史的牌匾摘了下來,要知道那塊牌匾在二戰米國人轟炸東京的時候,都沒損毀過。
憤怒的氣氛在道館裏蔓延!
“八嘎,放下我們的牌匾!”中年教練怒吼道,身後四十多個學員也都齊聲怒吼,無數雙眼睛射出憤怒的火焰。
李墨陽站在原地,身幹挺拔,如同標槍,冷冷一笑,腋下的牌匾向空中一拋,所有的倭國人目光隨著牌匾向上瞧。
發動了,李墨陽助跑兩步,淩空躍起,就在牌匾到達空中停頓的那一刻,他的腿也到了,“啪!啪!啪!”空中連續三腳,結結實實的楸木牌匾踢成了碎片,碎屑飛揚。
李墨陽輕輕落地,撣撣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氣定神閑盯著對方。
這一驚世駭俗一踢,道館裏所有的倭國人如同死了親爹一般,當場愣了,繼而如同沸騰的油鍋掉進水滴炸開了鍋,叫罵聲,怒吼聲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