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虞兒郡主聲音冷漠,黑衣人想是逃一種,逃出了虞兒郡主的房間,這個虞兒郡主真是夠狠毒的。
“郡主,對付一個裴熏有那麼難麼?讓您愁成這個樣子?”郡主身邊的婢女,給虞兒郡主倒杯茶,小聲的說著。
“不難,可是唯一難的就是昇哥哥,他那麼護著裴熏,我們都沒有機會下手,可是他越護著,就越讓我生氣。”
虞兒郡主眼眸陰沉下來,那個裴熏有什麼好,連她一半都不如,還能讓昇哥哥那麼護著她,憑什麼!不除掉裴熏,她就天天的寢食難安。
“二皇子怎麼想的,郡主如此美人不要,竟然要裴熏那個小賤人。”婢女完全是符合著虞兒郡主說的,畢竟隻要虞兒郡主開心,她們日子也覺得能好過一點。
“你說什麼?”虞兒郡主冷聲說著,讓婢女有些害怕,她說的哪裏不對,虞兒郡主竟然這個樣子?
“奴婢,奴婢什麼也沒有說。”婢女手一抖,不小心勾到虞兒郡主的頭發,頓時臉色蒼白如紙。
“嗬,你是說,我還不如一個賤人?”虞兒郡主輕拂下頭發,轉頭看著婢女,那個婢女緊張的不行,連忙跪在地上討饒。
“處理了她。”虞兒郡主在別的婢女攙扶下,優雅從容的離開屋子,婢女也已經沒有了氣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虞兒,你又在幹什麼了?”太後走過來,看著被抬出去的婢女,臉色不好,小小年紀,竟然這麼狠毒……到底該怎麼說她。
“祖母~那個婢女罵我是賤人誒,我當然要處置她了,祖母怎麼過來了~”虞兒郡主笑的親和的靠近太後身邊。
等看見太後旁邊的白氏,笑容有一瞬間凝固,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裏?陰魂不散,和裴熏那個女人一樣,煩死了。
白氏看著死去的婢女,念句阿彌陀佛,虞兒郡主小小年紀,殺業心如此重,不是什麼好事啊。
“怎麼沒看見你白姨麼?還不問好。”太後看見虞兒郡主嫌棄的看著白氏,心裏不高興,瞧不起白氏,怎麼不瞧不上她呢。
“祖母……她不過一個大臣的妻子,哪裏值得我問好啊~”虞兒郡主拉著太後,一副小女兒的模樣撒著嬌。
“虞兒郡主說的沒有錯,臣婦不過一個婦道人家,不值得虞兒郡主行禮,太後別怪罪了。”
白氏搖搖頭,她可受不起虞兒這一拜,想著都覺得嚇人,還是算了吧,白氏扶著頭上簪子,掩蓋住自己真正的情緒。
“你啊,怎麼這麼老成。”太後看著白氏的模樣,直搖頭,這麼多天了,白氏比她一個老太太還不願意說話。
“太後,你和虞兒郡主聊,白氏先回去了,出來許久,也累了,不耽誤太後和虞兒郡主聊天了。”
白氏說著就轉身離開,皇宮這個大染缸裏,沒有一個人心思是幹淨的,她也沒有興趣和他們耍什麼花樣。
“虞兒,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都不把我的話放下眼裏,真是能耐了啊。”
太後看見白氏離開,臉色頓時不好起來,看著虞兒郡主一副不知道錯的樣子,就覺得傷心,都是她慣壞了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