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說:“放心,幾瓶啤酒還醉不倒我。”
等我們吃完飯,大言不慚說不醉的我開始頭重腳輕起來,走起路來也開始搖搖晃晃。
甜姨扶著我,叫了一輛的士。
一上車,我感覺心裏一陣陣的發悶,眼光也迷離起來,幹脆將頭靠在甜姨的肩上,閉目假寐。
甜姨的身上有一絲淡淡的甜香,我分辨不出是哪種花香。但這種香很好聞,能沁人心脾,絲絲入扣,直往心底頭鑽。
她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輕聲說:“要你別喝那麼多,不聽我的。現在好了,還幫我推拿,你推拿個鬼啊!”
我閉著眼說:“沒事,我能。”
手不自覺地亂抓,一把抓住了甜姨的手,感覺手裏想握著一塊絲綢一般的光滑,頓時心裏一陣激動,悄悄地摸了幾下。
甜姨也不抽回去手,任我抓著,任我x意地撫摸。
她突然勾起一根手指,在我手心裏撓了幾下,一絲癢伴隨著一絲急昂,差點讓我情不自禁。
我的手落在她的膝蓋上,手心裏一片冰涼。
甜姨穿著長裙,因為坐著而讓膝蓋露了出來。
我的手剛一接觸到她的膝蓋,我感覺到她微微的抖了一下。
我便將整個手掌握著她的膝蓋,試探著要往裏而去。
她突然伸手捉住了我的手,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你要幹嘛?冤家。”
我趁著酒興,根本不管她,手往裏走了兩步,觸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膚。
剛好車到別墅門口,甜姨拉開門徑直下車去,根本不管我。
我跟著下車,搖搖晃晃地跟著她進屋。
一進屋,甜姨便黑著臉說:“王者,你膽子太大了啊。”
我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酒似乎頓時醒了一半。
羞慚隨即而來,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所謂飽暖思xx,難道我就是這種境界?
甜姨看我羞慚不已,口氣放緩和了,輕聲說:“下次不許再胡來,明白嗎?”
我使勁地點頭,恨不得馬上在她麵前消失。
十九歲的青春就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火,在深圳這塊紙醉金迷的地方,隨即都能將自己燒得精光!
女人的美貌不因為年齡的增長而失去光華,反而在歲月的侵染裏愈發的精彩奪目。
甜姨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如同枝頭永不凋落的花朵,任風刀霜劍,任歲月磨礪,非但沒有枯萎,反而愈發燦爛。
我隻是一粒含著苞兒的葉子,需要陽光雨露,才會展開嫩芽。
我開始感到無比的尷尬,眼光根本不敢去看她。
甜姨柔聲說:“王者,你也大了,我理解你。不過,人與人之間,首先是道德維係世界,感情補充生活。你不能因為一棵樹要失去一片森林。我也不會因為一片樹葉,而永遠不見陽光。”
甜姨的話我根本聽不懂,我惶惶地說:“我回房間了。”
“不行!”甜姨斷然拒絕我的要求。
“我困了。”我直言不諱地說。
“困了也不行。”甜姨淺淺地笑了笑說:“王者,你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不?”
我搖搖頭,表示過去的所有一切,全部埋葬了。
“要我提醒你?”甜姨在沙發上坐了,揉了揉手臂說:“你是個男子漢了。男子漢說話一定要做到。”
我頓時想起來說要給她推拿的事。可是剛才她的一番聲色俱厲的教訓,我哪裏還有心情和膽量去給她推拿?
我遲疑地說:“我怕你生氣。”
“我不生氣。”甜姨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往她自己的房間走。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她進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