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不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是掛了彩。
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我的臉龐,心痛地問:“痛不痛?”
“痛。”我說,眼光掃到她的胸口,象牙般的膩脂衝擊著我的精神防線。
她顯然感覺到了,莞爾一笑,突然伸出舌頭來,在我的傷口上輕輕舔了一口。
這一下猶如拉滿了弦的弓一樣,我的心刹那間跳到了喉嚨口來。
她看到我微微顫抖了一下,低垂著眉頭輕輕笑了笑,再次將舌頭伸出來,在我紅腫的嘴角舔了一圈。
我意亂神迷,早已忘記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將舌頭也伸了出來,想要與她纏綿。可是她似乎在刻意回避我一樣,每當我要接觸到她的舌頭時,她便會靈巧的閃到一邊去。
我伸手去抱她,她掙脫我的摟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笑吟吟地問我:“還痛不?”
“痛。”我伸開雙臂說:“我還要。”
“不給了。”她羞澀地笑,轉身去冰箱裏拿了一袋冰塊出來,敷在我的嘴角。
如此近距離接觸,我豈能無所作為?我伸手抱住了她。
美心的身體柔軟得像一團棉花,渾身蕩漾著溫玉一般的溫暖。她的胸懷就好像浩瀚無邊的大海一樣,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寬闊與激烈。
我喃喃地說:“嫂子,你真好看。”
她吃吃地笑,阻攔著我的手去探索。
“還叫嫂子,你欺侮嫂子呢。”她說,低垂著頭,滿臉的嬌羞如同天邊的晚霞一樣燦爛。
我突然想起王常舉來,我這樣非禮著他老婆,真不是人能做出的事啊!
心裏一凜,趕緊鬆開手。眼光也不敢停留在她胸口了,盡管我很想進去探索一番。
我接過冰袋,認真地說:“謝謝嫂子!”
美心卻不起身,偎著我的臂膀輕聲說:“隻要嫂子成了自由身,我就一定會給你。”
“不可以。”我直愣愣地說:“你不可以與常舉哥離婚。”
“為什麼?”
“他是我哥。我不能讓我哥失去幸福。”我閉上眼睛,心裏一陣痛。
“你哥幸福了,我就該一輩子痛苦?”她放開我的臂膀,生氣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說:“嫂子,我不能太自私。”
美心鼻子裏哼了一聲,盯著我說:“王者,你別以為嫂子花心。嫂子今天說句不要臉的話,這世界上,除了你,我眼裏再沒任何一個男人。”
我暗自叫苦,我王者何德何能?讓她這麼一個嬌俏的少婦說出這般話來!罪孽深重啊!
她垂下淚來,楚楚可憐的神態讓我心痛。
“也許,這是上天安排好的。讓遇到你,我知道我不配你,可是我願意做你身邊的一棵小草,隻要你能看我一眼,我就心滿意足。”
我被她說得難受至極,愣愣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輕輕吟道,眼睛虛無地看著窗外,神情落寞而寂寥。
我扔了冰袋,站起身將她攬入懷裏,在她耳邊輕聲說:“嫂子,你不老。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年輕漂亮的小媽媽。”
她淒然一笑說:“歲月不饒人!我人雖老了,心卻不老。特別是遇到你,我總感覺自己回到了十八歲一樣。”
我再也無法忍住渴望,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她嬌吟一聲,癱軟在我懷裏。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她含著淚,任我恣意的親吻著她。
窗外閃過一道車燈,她慌亂地推開我,低聲說:“孟小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