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叫了張軍虎過來問道:“張軍武他兒子,現在是不是又可以習武了?”
“這個,這個是這樣的。”張軍虎假裝有難言之語。
“張皓在哪裏,帶我去,我要看看這小混蛋是真還是假的。”劉長老咬著牙說道。一夥人很快被張軍虎帶到後山。
後山石坪上,張皓發現自己體內的劍氣比之前耐久一些。看了看高處飄落的樹葉,張皓又開始了跳躍。二米七…二米八…二米九…,終於在一次跳躍到一丈的高度時,耗盡體力的張皓又跌落了下來。
這一次,張皓傷的更重了,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好像跌傷了。休息了一個時辰,張皓才恢複過來,然後又繼續練習。隻是這次張皓學聰明了,當發現自己體力要耗盡的時候,便停了下來。然後坐著修煉吐納,恢複體力後再繼續跳躍。
“你是張皓?”收起滿臉的怒意,劉長老開口問道。
張皓在沐陽鎮的名頭不小,不管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總之名聲不小,但他們這些人除張軍虎、張琛外,還沒人見過。
“真是見麵不如聞名,聞名不如見麵。今日一見,張公子果然對的起‘廢物’這一名號。”劉長老身邊一個叫葉聞的劍師一段說道。
“我以為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原來是個劍客四段的廢物。”
“哈哈,張琛這就是你張家的天才?”
“你們可不知道,我這個皓弟,十一歲時就達到劍客九段的修為,天賦可了不得,那年要不是我們幾個硬要和他打賭的話,那次進流雲宗的名額一定有他,說不定現在還是親傳弟子了。”張琛認真的說道。
“張琛,你胡說八道吧,十一歲就成為劍客九段,你騙鬼去吧。”
……張琛不說進流雲宗還好,一說張皓可以進流雲宗氣的劉長老臉色發青,這些自然也被張軍虎看在眼裏。
隻聽張軍虎淡淡的說道:“現在總算老天有眼,我家皓兒又可以修煉了,四個月時間從劍客二段突破到四段。”
“哼!”劉長老冷哼了一聲。
這些人焉能不知道劉長老心中的不快,隻見葉聞上前一步,對張皓說道:“我要和你決戰!”
葉聞又上前一步對張皓說道:“我要和你決戰!”
“不戰。”張皓連頭也不抬一下,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應戰的要求。
“你說你不接受挑戰?”
“我為什麼要應戰?!”張皓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奇。“我自己時間都不夠用,哪有閑心玩這個。要是隨便來個什麼貓貓狗狗向我吠二聲,我就得搭理,那還不忙死?”
就在這時,有不少張家的人在張星放出的風聲中趕到了後山來,剛好聽到張皓說什麼貓貓狗狗時,大家都是一臉微笑,不管是支持張皓的,還是看不起張皓的,大家都笑了起來,隻是笑的意思各不相同。
但更多的人,心裏卻在想,無論張皓說什麼,也掩蓋不了他拒絕挑戰的懦弱,事實實在有失體麵。
“你必須接受我的挑戰,你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必須應戰。”葉聞有點驚奇的說道。
看著老神在在依然坐在地上打坐的張皓,很多人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在他們眼裏這關係到家族的榮譽,就是輸了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畢竟兩者等級相差那麼多,可問題是張皓不敢應戰,那是懦夫的行為,哪怕是輸,也比當縮頭烏龜的好!
有人說道:“張皓你要敢不應戰,光大家的口水就能把你給淹死,你信不信?”
“少給我裝糊塗。”
“我看大家都散了,張皓這叫明事理,被口水淹死也比被人揍死好。”有人在下麵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到半個小時,後山茅屋前,就已經被黑壓壓的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家一片嘩然。不少血氣方剛的少年們攥緊著拳頭,麵色鐵青,有的人手按劍柄青筋畢露,不少人當場就罵出聲來。
忍無可忍之下,幾位張家的劍者,衝進了議事大廳去找張軍武。麵對他們的質問,張軍武隻有一句話。
“這是張皓自己的事情,家族會尊重他的任何決定,不會強迫任何人去應戰的。”
大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方都已經上門挑戰了,身為族長的張軍武,居然是這樣一種態度。
雖然所有人都明知張軍武這是偏袒保護自家子弟,可是,在這個時候張皓如果還不站出來應戰的話,那等不到天黑,張家就會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集訓場上。
二長老那支一個少年狠狠的一口唾沫聲:“呸。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