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雖然說秋木他會抽調走一部分人馬,但那些人也並不是主力,再者,我們也可以通過這件事,來看天武館的反映。”赤星堡堡主極為淡定的說道:“隻要我們這次做的隱密些,秋木這次行動或許也是一種掩護。”
何致遠以及堂上其他人聽了堡主的話後,點了點頭,想想也是。
不管怎麼說,嚴金兩家已經被滅的事實,還是很快傳播了開來!一直和赤星堡對頭的天武館,自然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
“有意思,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張皓,也隻是劍俠三段,不到二年時間的曆練,一回來就先滅掉了嚴家,打破金家,而後又讓赤星堡吃鱉!”天武館館主輕笑了一聲。
“館長,我們該怎麼辦?”聶弘亮問道。聶弘亮是天武館的一個教官。
天武館館主淡笑道:“張家畢竟和我們沒有交集,還是不要去理他好了,任由他去折騰。更何況,現在我們和赤星堡鬧的不可開交,一時也抽調不出人手,人少了不起作用,人多了又怕赤星堡乘機對我們動手。”天武館館主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而且不得不說,張皓這小子在時機上選擇的真是好,連夜出手,不僅果斷而且有著敏銳判斷力,但現在我們和赤星堡也是不敵不休,不易有大的動作,明裏也隻能夠觀望,暗中在適當之時可以幫他一把。”
“是,館主!”說實話聶弘亮並不是對張皓有什麼好感,但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現在張皓和赤星堡幹上了,可以說從一個側麵上幫了天武館的忙。如果能夠給張皓一點小的幫助,讓他繼續對赤星堡對著幹,那最大的收益者就是天武館,這自然最好。”
雖然已是初秋,但烈日如炎,灼熱的陽光從天空上傾灑下來,楊柳微垂,收斂著枝葉,懨懨不振。
此時的沐陽鎮,也是這副模樣,籠罩在一片血腥之中,以往此時坊市中早已是人流如織,而今早已看不到人影,沒有一家開業。鎮西,南三處破敗的房室圍牆,散落在地麵還未幹透的血跡和刀劍上,似乎在述說著一場曾經的驟風暴雨。
陳府內,議事廳。
陳家高層環坐其中,那些有點實力的族人則是站在四周,本來家族這些會議還輪不到這些人參加,但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不要說是近百年來所沒有的,也是在坐這些人都沒聽聞的,今天也是決定家族命運的時刻到了。
嚴家被滅,金家敗走,張家慘存,正當陳家族長正在心中暗自慶幸沒有卷入這場爭鬥之時,今天早上卻收到赤星堡的傳信,不用說也知道,赤星堡要陳家歸順依附於他,信中口氣極為霸道。
望著下麵吵的不可開交的族人,陳富貴心中極其煩燥,難道自己前幾天的決定是錯了嗎?要是和以往一樣早早和張家聯手,是不是四家之間的爭鬥也不會升級成現在這樣。
但他心中另一種聲音也不斷響起,張皓其實是這場戰爭關鍵人物,他的異軍突起,嚴重的打破了沐陽鎮勢力的平衡,從以往來看,當時張家搬到沐陽鎮時,也極為低調,經過百年時間才慢慢步入沐陽鎮四大勢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