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中的南家此時在舉辦一年一度的‘月華會’,這‘月華會’並不是家族人一起在那欣賞月光,而是接受月光。在大家族中,擁有充沛的資源便可以在外麵高人一等,同時意味著自己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甚至有望能達到那個傳說之中的境界——魂帝。
這‘月華會’便是南家耗費大量的財力人力,一點一滴建立的一個可以說是唯一的,最開始的吸收月華的魂陣,一年隻開一次,每次收益的年輕族人都會進入一個魂力飛速發展的時期。不光是月華接受,還有一整瓶的‘月流觴’。至於當時冰藍被打後那蘇老爺子給冰藍的便是這‘月流觴’,可以快速吸收恢複生機,可以說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絕佳良藥,甚至可以在與敵人生死相拚時多一條命。
一般來說,這樣的寶貝非南家之中德高望眾之人不可得,非南家青年才俊不可得,非對南家有恩之人不可得。由此可想而知,那蘇老爺子的來曆恐怕沒那麼簡單。
今年與往年不同,南家的青年才俊竟然女子較多,還都是家族中被眾星捧月,貌美如花的女子偏多。家族的長輩看見這一幕十分驚愕,尤其是那些經常閉關修煉的老輩來說更是難得的談資。自從家族中一個南溟依冒頭後,家族中那些女孩子的魂力就跟嗑藥般向上猛躥,那級別就像坐火箭般。其中,除卻南溟依之後最為出色的小輩便是南媚,她與南溟依是表姐妹,可是關係卻不怎麼好。
南溟依一貫清冷,不善與人交際。南媚性格開朗,是家族中的交際花。
兩人都擁有遠超於其他人的美貌,但是要真論起來的話還是南溟依略勝一籌,無論是美貌還是實力。南溟依的美在於她那如雪山冰蓮般的氣質,讓人覺得高不可攀,宛若女神。尤其是近年來南溟依暗中打理南家,為家族中賺了不少財富,名譽,長年的發號施令令夜溟依多了分家族中年輕一輩所沒有的威嚴。有能力的女子往往更招人欣賞。
反觀南媚,實力在一眾人中可以說是拔尖的。這些年來,南媚可以說是對南溟依感觸,憎恨最深的一個。因為南溟依在沒有發跡之前一直可以稱得上是她的跟班,陪襯。被自己的跟班所超過,甚至把她甩的幾條大街都不止的南溟依在南媚眼中可以說是最難以忍受的。南媚看著南溟依坐在隻有長輩才能做的高台上像看猴子般看著自己,嘴裏就跟吃了個蒼蠅般難受。
憑什麼,憑什麼她南溟依就可以坐在上麵,我南媚就好像個小醜般的站在台子上像個小醜般接受月華被她觀看。她南媚有這個能力為什麼沒有長輩在乎她,關注她。南媚的父母同樣坐在高台上關注著自家女兒,卻發現自家女兒看南溟依的眼神中充滿了憎惡,心中不由的都歎息了一聲。
他們也能想到,一個原本就是天之驕女的女兒,身邊有著那個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從小被族長大人拋棄的的南溟依竟然有一天可以鹹魚翻身騎在自己頭上,竟然其成就還在女兒以及其父母兩人之上,甚至隱隱有蓋過族長的趨勢。這樣的一個人,南媚又怎麼能夠匹敵。
一場月華在不同人的心事中緩緩降臨,恍若實質般的月華罩在場中每一位擁有極大潛質的家族子弟身上。一眾長輩們驚奇的發現,場中得益最多的竟然是那些家族優秀的女子,從他們所獲得的月華的量可以看出,尤其是南媚,獲得的月華最多,吸收也最快。在光柱之中的南媚驕傲的一笑,嫵媚動人的麵容傾國傾城,可惜是在這光柱之中,否則不知又有多少青年才俊會撲倒在南媚的石榴裙下。
月華漸漸淡去,下一幕便是賞‘月流觴’,看場中的樣子,那‘月流觴’十有八九是那南媚的。其他人也沒有嫉妒,以南媚的實力得到‘月流觴’是正常的,尤其南媚平時對他們滿照顧的,其中那些男子隻恨自己沒有得到,不能親手送到南媚手中,一搏美人一笑。
月華謝幕,南溟依輕柔的站起,手中拿起桌上所放置的‘月流觴’緩緩的向南媚走過去,麵上沒有一絲祝賀的意願,有的隻是平靜,深沉如水的平靜。南媚看見緩緩走來的南溟依臉色不由大的一僵,隨即綻放出人比花嬌的笑容,看的場中的男子不由的吞了吞舌頭。南媚嬌笑的看著直到當南溟依走到麵前時,嬌嫩如花瓣般的嘴唇微微吐出一句使得南溟依瞳孔微微一縮的話:“那個人,是叫冰藍吧。”語氣中還有淡淡的嘲諷。
南溟依將手中的‘月流觴’放在南媚手中,微縮的瞳孔在那一瞬間便恢複了原樣,好似什麼都沒聽見般走回自己的位置。不過在回的時候南溟依還是微微的開口,淡淡的語氣道:“他,是叫冰藍。”明明是同樣的一句話,卻讓南媚的臉色再次一變,剛剛的嘲諷也變成對自己的嘲笑。本想用這句話打擊到南溟依,沒想到卻被反將一軍的南媚臉色陰沉難看的要滴出水來。她暗地裏想著:“我絕不會放過你,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