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冰藍擺了擺手,頭不住的向另一邊狠狠扭去,有沒有搞錯,自己的鼻子還喝不了酒啊。冰藍臉上苦笑的看著這醉鬼將酒湊到自己臉上,那濃鬱酒香徑直的撲向冰藍的鼻子裏,這樣的刺激直接讓冰藍不禁一推幾近趴在他身上的醉鬼,那醉鬼直接往後一倒,之後便沒了動靜。
醉鬼身後微微滲出了鮮血,冰藍一驚,連忙的來到醉鬼身邊,猶豫的出手感受了下鼻息,“呼——”還有氣,冰藍歎了口氣,眼神奇怪的看著地上仰天趴著的醉鬼說道:“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喝酒,是不是想死呀。”沒好氣的,冰藍看著趴在地上的醉鬼,當冰藍確認這人沒死,也不是自己推傷的,眼神微鬆。
因為當冰藍將那醉鬼翻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人的背後有一條兩寸左右的傷口,看來是在自己剛剛推倒在地的時候崩裂了傷口,傷口上傳來的酒香讓冰藍看向這醉鬼的眼神不由的一變,用酒療傷?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起的。自問,冰藍不禁搖了搖頭,他可以忍受住痛,可是這種回味悠長的酒灑在傷口上那疼痛可不是一陣就能消下去的。
冰藍仔細的檢查了下這傷口,才發現這傷口的不同,似乎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禦使著冰藍細細的檢查,終於,冰藍果然看出了些不對。那傷口是劍傷這沒有錯,可是這劍應該還是帶有細密鋸齒的,隻有這樣才會造就內肉如此參差不齊。尤其的,傷口處還有一種詭異的魂力,似乎並不屬於這天地之間遊離的五行魂力,倒有種師母的感覺。
這一觀一思之間,時間飛快的流失,等冰藍回過神來,額,應該是肚子叫他回過神來後,才發現門外的天色已晚。冰藍此時的麵色微微有些紅潤,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驚,但似乎是這酒香吸入太多,當他站起來時身形不由得微微的一晃。
冰藍搖了搖頭,看著地上眼神有些發呆,似乎在疑惑這什麼。此時,地上早已沒有了那個醉鬼,冰藍的身後傳來一句戲謔的聲音,那聲音說道:“大哥,就這麼一個沒用的,犯得著費這麼大的功夫嗎?”冰藍身後,一個身著黑袍臉色蒼白如紙的男子輕輕搖了搖頭,回應道:“山鬼,這人是南家指名道姓的要求殺的,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咳咳,都必須完成,必須和南家從此恩怨兩消。”
臉上依舊掛著戲謔的笑,那名為山鬼的男子上前用腳提踢了踢冰藍對著身旁嫉妒的說道:“南家那南溟依倒是蠻漂亮的,這個小子還真不配。”地上冰藍的心跳微微的加快了些。“七日醉雖然難得,但這次算是值得了,反正要神魂俱滅,還不如讓我的魂獸吃了他。”山鬼繼續說道。
另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眼神忽然一正,徑直的拉了一把正要放出魂獸的山鬼說道:“等等。”然後眼睛帶著笑意的看著地麵上躺著的冰藍說道:“別裝了,起來吧。”語氣中的騫定聽得山鬼一愣,他不解的看了眼自己大哥,然後疑惑的看著地上的冰藍。
在瑤鬼驚詫的目光中,冰藍微微一挺腰便站在那裏,耳中聽到他說道:“你們就是給小爺我下蒙汗藥的人。”‘蒙汗藥’?這娃是哪來的,連這點見識都沒有,瑤鬼反唇相譏道:“哪冒出來的沒見識的,連七日醉都不知道,簡直是白混了。”話還沒有說完,胳膊被身後的男子一拉,不禁往身後退了兩步。
無視山鬼有些憤懣不滿的眼神,那男子眼中含笑的看著冰藍說道:“你是叫冰藍吧,果然不凡。”淡然的看著說話男子的,冰藍沒有開口,做好戰鬥的準備,從這人的身上,冰藍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力,估計這人的魂力比他隻強不弱。那男子繼續說道:“我叫瑤鬼,這是舍弟,山鬼。”頭也沒回的瑤鬼徑直的向冰藍解釋道。
那瑤鬼話鋒一轉,然後一句:“後會有期。”在冰藍異常詫異的眼神中,剛剛還在堂中的二人便消失在空氣中,以往不明白的,如今冰藍明白了。不就是借助魂器離開,微微揚了下頭,冰藍自信,自己也能做到。還沒等冰藍想明白兩人廢了這麼大勁將自己迷暈,然後自我介紹一下就這樣離開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嘛。當然冰藍不會這麼想,因為當他看向門口的時候,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兩人走的那麼爽快了。
因為冰藍看到門口正黑著臉往他這裏走的一個人,冰藍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後苦著臉喊道:“師傅。”來人儼然是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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