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平常師母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冰藍想到,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可是長輩的事他怎麼插手啊。冰藍臉色尷尬的看著一邊看起來有些眼熟的醉鬼,這人自己好像也在哪裏見過。
話說自己是不是見一個人都覺得眼熟啊,冰藍有些無奈的想到。剛剛瑤鬼是這樣,現在的醉鬼是這樣,以前的小白是這樣……好多好多,感覺自己都有些熟悉,難道自己就是個自來熟?
冰藍將眼睛扭到醉鬼這邊,然後正準備說些什麼,一邊的醉鬼看到冰藍,眼神一亮,然後說道:“原來你在這裏,話說那天不是要一起喝酒嗎?怎麼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醉鬼拉過冰藍的胳膊,很自然的將手搭在了冰藍的肩膀上說道。
冰藍看著比他還自來熟的邋遢大叔,眼中寫滿了無奈,你誰啊。
隻見醉鬼徑直的拿出腰間的黃皮葫蘆,口張的大大的往最裏麵倒酒,冰藍聞著這酒香,唔,覺得熟悉感更強烈了。
隻見醉鬼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眼神的餘光看見一旁看著他發愣的冰藍,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冰藍攬到懷裏,將酒葫蘆口徑直的垂直的插到冰藍的口裏,冰藍想要掙紮,可是手中無論怎麼揮動,可就是打不到醉鬼。
本來冰藍的酒量也不算差,可是被人這樣的灌酒,還是不間斷的灌酒意識漸漸的有些模糊,酒意上頭,臉上的兩頰很快的便染上了一抹緋紅。
醉鬼搖了搖手中的葫蘆,手不禁一頓,略帶驚訝的看著冰藍說道:“這麼能喝,一葫蘆的酒就這樣的被幹掉了大半,倒是頗有他當年的風範。”
冰藍終於知道他那詭異的熟悉感是從哪裏來的了,這樣的場景,這樣灌酒的人,他這輩子就遇見了一個,就是小鎮客棧中的那個被人劈了一刀還好端端的活著的那個醉鬼。
“咳咳咳……”冰藍感覺嗓子就跟火燒一般,微微的開了開口,卻發現聲音都有些沙啞。冰藍看向醉鬼,略微有些迷離的眼睛中似乎在那醉鬼的臉上看見了一抹失意,但也有可能是自己喝醉了。
一旁自從這兩個陌生人來過後便被閑置一旁的德金碧看著冰藍和南老被糾纏的樣子,眼中微微的惱怒,然後那熟悉的古靈精怪的表情再次出現了。
要是一旁有些暈眩的冰藍和尷尬僵直的南老看到德金碧這個笑容,估計會立馬的放下手中的所有事看著這個小祖宗,這樣的條件反射是他們吃了不知多少的虧一點一點的總結出來的。
德金碧見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然後偷偷的看了一眼客棧的方向,小步的偷偷的向著客棧的廚房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而那裏,正好是此時此刻藍淼所呆的地方。
南老沒想到兩人的相見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毫無心理準備的南老就被這麼突如其來的‘驚嚇’所包圍。南老心裏很清楚清楚,這是驚嚇絕不是是驚喜。
南老感受著身後的溫熱,似火一般的溫暖,不由的有些尷尬的對著身後的人輕聲的說道:“放開吧,那啥,我徒弟還在一邊看著呢。”話說要擋劍的時候,南老這才想起來旁邊的冰藍。
婉兒沒有理會,豆蔻般的紅唇漸漸的靠近了南老的耳際,即將要接觸的時候,南老甚至能夠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吹拂在自己的臉上,就聽到婉兒說道:“沒事,讓他看。”
南老:“……”
冰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微醺的眼睛之中閃過了驚訝,這是師傅的桃花運來了嗎?唔,師母不會就這樣突然出現吧,要是師母看到這一幕,估計離家出走都是輕的。
“唔,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冰藍看著身邊幾乎靠在他身上的醉鬼無奈的說道。話說被一個老的像大叔一般的人靠在自己身上,咋感覺咋都不對。
冰藍無語的看著繼續往自己嘴裏灌酒的醉鬼,話說他都說了半天了竟然還沒反應,眼睛不由得一抽,然後往後跨了一步,想要把這酒鬼從自己的身上抖掉,就跟流浪狗抖虱子一般的抖掉這個大叔。
但是,結果是,還是沒有抖掉……冰藍往後跨的時候,那醉鬼似乎知道般的往前也跨了一步……到最後這位大叔還是靠在冰藍的懷裏,就是位置不一樣罷了。
“你們在幹什麼。”一句女聲傳來,聲音之中似乎包含了濃濃的憤怒,以及失望,傷心,痛苦……很複雜的感情幾乎這句話都承載不了這麼多從而微微的溢出,讓在場的人都有感覺。
南老聽到這聲音不禁一驚,立馬的回了頭,麻溜的動作與外表一點兒也不符,聲音之中竟然罕見的多了些驚慌的對從客棧之中出來的藍淼說道:“淼兒,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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