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婉兒看著冰藍醒了過來,眼睛之中寫滿了疑惑的問道:“你究竟是怎麼了,剛剛說好要一起去酒窖的,可是說道了一半,就直接的暈了過去,要不是我在你身邊扶著,估計你就直接的摔倒了。”
一邊的醉鬼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往嘴灌了一口酒然後說道:“你剛剛差點沒有把婉兒嚇死,我們趕緊的將你帶出了那地窖中,回來讓你師傅看看,可是查了半彈也沒有發現什麼。”
南老看著冰藍的眼中充滿了驚愕,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由得打斷了眾人的詢問,對眾人說道:“他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有什麼事,等晚上再問。”
藍淼聽到南老說的話,臉色微微的一僵,但是看了一眼冰藍之後,笑容隨即變得溫柔,對著仍在困惑的冰藍說道:“今天晚上,師母給你做些好吃的好好補補。”
冰藍看著師母的臉色,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綻放出一個微笑,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可是還是成功的安撫了一下他的師母。
一邊的南老聽到藍淼還是在冰藍麵前自稱師母,嘴就毫不掩飾的往上一咧,那模樣,看的醉鬼就是太陽一抽,恨不得上去扇個兩巴掌。
旁邊站著的婉兒聽到這句話,臉色微微一白,看著南老高興地樣子,眼中不禁一暗,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的好看了些。
一邊的醉鬼似乎是發現了婉兒的異狀,伸手在婉兒的肩膀上按了按,似乎是安慰,有似乎有別的意味,但是婉兒感覺到了,感激的向醉鬼笑了笑。
南老帶頭的出了門,身後的婉兒擔憂的看了看冰藍,說道:“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把飯端到你屋中來。”說完,便跟在南老的身後出了門。
一旁的醉鬼和婉兒對著冰藍善意的笑了笑,然後醉鬼來到冰藍身邊說道:“下次我帶點我親手釀製的靈果釀,保準你喝了的話,百病不侵。”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
婉兒看著醉鬼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便拉著醉鬼離開,不過在離開之時,還是猶豫的看了看冰藍,眼睛微微的閃爍的說道:“你暈過去的時候,你身上出現了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力量,雖然很少,可是裏麵蘊含的威能卻是無比的強大。”
說完,醉鬼和婉兒兩人便離開的了這間屋子,隻留下冰藍一個人疑惑的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冰藍將身體微微的靠後,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沉思著,剛剛婉兒的話讓他震驚之餘不免感到十分的疑惑,自己剛剛經曆的到底是真是假,還那就僅僅是自己的一場夢,溯夜溟依……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南溟依……
冰藍細想了一下,忽然發覺,自己好像差點忘了一個人。
趕緊的,冰藍想到,身體不由得坐了起來,微闔雙目,心神沉浸在內心的世界之中,然後再次睜眼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那白茫茫的雪山,安靜凝異的雪山……
冰藍大叫,對著這無邊無跡的雪山喊道:“冰雪心……雪心……你在哪……”盡管這聲音被雪山消磨掉了甚多,可是聲音還是傳了老遠老遠的,可是半天之後,雪山之上仍然沒有她的回應。
直到冰藍快要死心的時候,空氣之中傳來一聲細微的呻吟,然後冰藍看向發出呻吟的地方,僅僅看了一眼,冰藍趕緊的扭過了頭。
即使是天氣寒冷,冰藍還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往地上的冰雪心的那邊的一拋,要知道,此時的冰雪心可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躺在冰雪之中的冰雪心看著拋過來的衣服,眼中充滿了驚訝,透明如冰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羞澀,她徑直的拿起地上的衣物,然後悉悉索索的穿了起來。
等到身後的人發出聲音,冰藍才回過了頭,不得不說,任何的衣服放在女的手裏,真的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隻見,一件略微有些暗淡的米黃色的半長衫落到冰雪的手裏,竟然變成了一條短短的連衣裙,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較少的衣料讓他看起來倒是比平常多了絲嫵媚與妖冶,就好像是一朵清純的百合在那一瞬間變成了一朵嬌豔的玫瑰般,巨大的反差讓冰藍看的不禁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