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海斷裂的事情已經在電視中新聞滾動播放了,但人們還是像往常一樣地生話,沒有一絲的擔憂。因為對他們來說,禦海隻是與外界溝通的一種方式,少了也沒有多大影響,山海城還有海運和空運。但是事情卻是往著更壞的方向發展了.......白雲區,商業步行街的一家英倫風的咖啡廳,夜宇三人正在周末聚餐。方成然喝了一大口咖啡,拿起半塊芝士蛋糕一口下肚,嗚嗚地說:“你們看這不也沒事嘛,新聞報道說是禦海經久未修,在台風侵襲下才斷的,要是真是人為炸毀的,早就大張旗鼓地調查了。”
楊雨妍抿了口咖啡,皺了皺眉頭,“你吃完再說會死啊,嘰裏咕嚕的說些什麼,都不像人話。”
方成然剛咽下嘴裏的東西,正想反駁,突然想到什麼,隻好把話吞進肚子裏,轉頭對正在看著窗外的夜宇施以可伶的啵啵眼,不過配上他那雞公頭,顯得惡心到極致。
“阿然說的也有道理,沒有大的動靜,要麼是阿然說的那樣,要麼更嚴重,已經不能公開了。”夜宇喝了口咖啡對著楊雨妍兩人說到。
兩人被夜宇一說,一齊愣住了,方成然手中的另半塊蛋糕停在了最邊。
“開個玩笑,你們緊張什麼。紅日區的那個占半個區麵積的飛機場是給小朋友玩遊戲的嗎?”夜宇又喝了口咖啡笑著說到。
“我擦,阿宇,你丫的嚇死人啊。說得也對,就算陸海都癱,還有飛機啊。不愁了,不愁了。服@務生!再來一份芝士蛋糕!”方成然一下如釋負重,沒心沒肺地打個響指又點了份蛋糕。
“你豬啊,還吃。都第三份了。”楊雨妍對方成然的行為很是不爽,夜宇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認識到現在一直是這樣,兩人總對著幹。
“你怕什麼,阿然請客啊。服@務生,給我也再來一份。”夜宇笑著對旁邊記著單還未走的女服@務生說到。夜宇本身長得就陽光帥氣,再配上他沉穩的氣質,對女生有著很大的吸引力。年輕女服@務生看見夜宇對她笑,一下就臉紅了,低聲回了句:“好的,請稍等。”
“美女,別忘了我那份喲。”方成然也不甘示弱,用他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對著女服@務生說,但是他那頭雞公頭毀了他的形象,變得像是**一樣。女服@務生竟不回方成然的話,轉頭就走了。方成然的笑就這樣僵在了那裏。
“哈哈,你這痞樣嚇到人家了。”楊雨妍很不給麵子地大笑起來。方成然想打了霜的茄子萎在那裏,很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好好的美男子不做,搞個雞公頭做**嚇人家女生,這孩子,唉!”夜宇擺出一副長輩可惜晚輩的樣子損了方成然一把,逗得楊雨妍笑得更歡了。往常不開玩笑的夜宇這次也皮了一回。
時間過得很快,這次的周末聚餐也到了尾聲,方成然被夜宇和楊雨妍大宰了一筆。
“嗚嗚,倆強盜了,我大出血了今天,嗚嗚。”方成然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對夜宇哭訴。什麼?為什麼不對楊雨妍,嗬嗬。
夜宇很同情地拍拍方成然的肩膀,“接下來你一個星期的飯我包了......”
“真的!”方成然一聽眼鏡頓時一亮,剛才的慫樣一掃而去。
“饅頭加粥,我包你一星期的。”
“......”看著夜宇又把方成然逗了一把,楊雨妍又笑歡了。美女固然是美女,一笑如花開,引得街上的男人都看了過來。不少男的被身邊的女朋友一陣猛掐。夜宇和方成然看著這場麵也是有些詫異。
“喂,你們倆什麼表情。本小姐好歹也是山海大學的一個校花,這點能耐還是有的吧。”楊雨妍對夜宇兩人的反應特別不爽。
“是啊,你是校花,但卻是最少人追的校花。”方成然低聲嘀咕了一句。其實剛開始楊雨妍是很多人追求的,大概有一個加強連那麼多。後來.......因為厭煩男生的追其,楊雨妍當著幾百人的麵,把一個追求者打進了醫院,據說那個男的還是跆拳會的前任會長。從此,楊雨妍身後就少了一大群的跟屁蟲。當然還是有一些不死心也有實力的人沒有放棄,比如跆拳道會副會長金馳史,聽說是韓國留學到山海大學的。
“好了,走吧。大小姐,請移步吧。”方成然很是文鄒鄒地做了個請的姿勢,不過那雞公頭又出賣了他。
“不早了,都回去吧。”在任何時候,夜宇的話更有分量,楊雨妍不給方成然麵子,快步跟上了夜宇。
“唉,還是斯文人比較吃香啊。誒,等等我啊。”方成然也趕緊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