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怪我。是我對不起月年和折原。”阮西南長歎一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莫要難過了。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什麼?想想怎麼辦吧!”風笑悲也有些無能為力,“雪光,你先起來,咱們從長計議。”
事已至此,沐雪光也隻得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將身後的兩尊棺材裝進了一個小巧的荷包裏麵,掛在了腰上。
入了夜,萱寧閣內。
簡萱寧躺在藍焰的懷裏,然後拿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有你在,真好。”
“當然好。因為可以抱著你。”藍焰輕吻一下她的額頭。
“這個懷抱我渴望了好久好久,沒有想到你終於回來了。”她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裏麵,鼻息間全是藍焰的氣息。
淡淡的蓮花香氣,縈繞在鼻間。
“這個臂彎,這個懷抱,真的久違了。”
“乖,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我隻屬於你。”藍焰輕輕撫著她的一頭墨發,“我們永遠不分離。”
簡萱寧緊緊的抱著藍焰,覺得特別安心和幸福。
“怎麼樣阮折原才會解開他的心結呢?”簡萱寧有些鬱悶。她猶記得當日那周月年出現之時,阮折原的反應,他將她的胸牌換成了“拋夫棄子的壞女人。”
她估計當時震驚的並不隻有她一個人,在場的很多人應該都很驚訝。那樣像仙子一樣的女子,當時簡萱寧以為周月年是阮折原的舊愛,或者別的什麼。但是卻沒有想到,周月年居然是他的母親。
也隻有那樣的母親才會生出這樣子非凡的兒子吧?傳說周月年是神仙轉世,最接近仙的人。
“心病還需心藥醫。當他自己想通的時候,便是解開的時候吧。”藍焰同樣凝了眉,他不知道那種被父母親自拋棄的痛苦,所以他理解不了阮折原的想法與痛苦。“猶記得當初父神創造出來我們之時,每一個人都是他的孩子。我們大家都在一起,很開心。我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所以我也體會不到。”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孤獨是什麼。”簡萱寧趴在藍焰的胸口,輕輕咬一下他的小粉紅,“孤獨就是沒有藍焰陪我。”
“蠢貨,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藍焰的眼神驀地轉深,輕吻住她的唇,“你真壞,又調戲我。”
“我,才,我,沒有壞。”簡萱寧的話被藍焰的吻所吞咽,她說得支支唔唔。
而窗外,下了整整兩天的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停止,開始漸漸融化。
而室內,一室正緩緩彌漫開來。
第二天一大早,簡萱寧等人便重新聚到了風笑悲麵前。
阮西南也早已經在這裏,光七夜以及離歌笑也在。簡萱寧拉著藍焰的手,來到了南窗照和沐潔純的身邊。“怎麼人這麼齊啊?”
她低聲問南窗照。南窗照瞅了瞅四周人的臉色,低聲道,“雪光師兄的心願,今天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虛懷門。所以我們也過來了。”。
“虛懷門的弟子們也知道了?”簡萱寧低聲道,這下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