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笑著諷刺道:“這就是這個國家的悲哀了。一群白癡,太過完美,太沒有疑點的身份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綻。能夠擁有這樣掩護身份的人,總逃不出FBI,CIA,NSA三大係統。”
梅耶大驚道:“難道布什政府真的打起老頭子遺產的主意?”
皮爾斯眼神一縮,冷哼道:“哼,想插手?我讓你惹上一身騷!雖然安娜那娘們警告我別玩暗的,那我就明著來,看政府怎麼埋單吧?”
皮爾斯取過旁邊桌子上的便箋,寫下了一個人名以及電話號碼。梅耶默契的接過來後,也沒問具體操作,就轉身離去。
兩人二十多年的主仆感情已經無需過多的吩咐與解釋。
梅耶離開房間之後,皮爾斯腦子裏想著安娜?妮可的妖嬈身影。
伏在皮爾斯大腿旁邊的‘兔女郎’前一刻還在感受著主人的陰鬱沉靜,突然間頭發被一股大力跩起,再看眼前暴虐異常的主人,哪裏還有剛才沉穩陰沉的影子。
皮爾斯是一個不願裝逼與委屈自己的人,他從來就不刻意將自己顯得莫測高深。在思考問題時,他當然是沉穩幹練,可在發泄yu望時,整個人又會突然變為狂躁的野獸。
永遠裝作一副莫測高深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動若脫兔,靜若處子’,一切順應心境。
皮爾斯想到安娜?妮可,自然而然的yu望高漲,也就自然而然的由冷酷的思考者變為yu望勃發的狼人。
“刷!”的一聲,皮爾斯重新倒出滿杯的紅酒,直接狂猛的潑在‘兔女郎’胸前白皙的乳溝之上,隨後,整個人張嘴撲了上去??????
旅館中的安娜在解決了人身安全問題之後,整個人似乎又恢複了女強人的姿態。
此時的安娜?妮可已經在參與製作一些電視節目與電影,借著早晨的時間,她在電話中將各方麵的近期事宜分派了下去。
稱之為返鄉也好,稱之為躲避也好。安娜決定在參加完一個好友的宴會之後就回多年沒有回去的家鄉看看,盡量避免接觸到以前老頭子留下的產業,與皮爾斯發生直接的衝突。
一切就等到聯邦法院的最終裁決,自己再去接收屬於自己的遺產就夠了。
安娜的最後一個電話打給了七年來,她最重要的朋友與夥伴,她的律師霍華德。
安娜在電話裏抱怨道:“見鬼,你不是說這是一次絕密的會麵嗎?怎麼皮爾斯會派殺手來買我的命?徹查一下,誰最有可能泄露我的行蹤。另外!”說到這裏,安娜停下來望了望唐力。
安娜略作停頓後,接著說道:“昨天我見到了你通過獵頭公司找的華裔核算師?說實話,我很不滿意。她隻是個喝得爛醉,還勾引小青年的女醉鬼而已。你確信,這種從幾億跨越到一百多億的財產核算,交給她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