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蕭強·烈酒,性別:男。
體質:渣!文不能提筆安天下,武不能馬上定乾坤。三年前穿越到艾澤拉斯大陸的。
我的工作說起來其實挺尷尬的。怎麼說呢,我這一行吧用人類語說叫“COSER”,曆史挺久遠的。兩個紀元前,我們這行祖師爺開啟了這個生活職業,他叫加摩爾。
我生活的這島的叫鐵下巴,艾澤拉斯最後一個被發現的島嶼,大災變時候從卡利姆多給裂出去的,很不幸我是這島上的人類(島上除了我全是獸人)。我這職業怎麼發展壯大的呢,這事賴獸人。
獸人有一風俗習慣,喜歡在高檔旅店安一活人當裝飾,接受旅客們的鞭撻(獸人用這個表示他們從未忘記祖先的鮮血與榮耀,獸人骨子裏真三俗,被抽的越多的COSER獸人對你越尊敬),消費我一次挺貴的,抽一頓得10個金幣。就這麼說吧加摩爾祖師當年從弱雞變大神就是靠錢砸裝備砸出來的,你說多賺錢。加摩爾簡直就是業界神話,就跟法師行業的“三季稻”似得。
反正在鐵下巴島我是挺有名的,這麼說吧在這一片兒我的地位跟暴風城前麵的雕像是一樣的,來我們島上度假的人都得跟我合個影,甭管是什麼種族,見了我都得叫一句小強大大。
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說起來挺俗的,我是穿越過來的,這秘密我跟挺多人說過的,別人也都信,但這又什麼稀奇的,當年獸人,德萊尼人整個種族都是穿越來的,矮人祖先別說是穿越來的,人還是神呢(其實用人來形容泰坦確實挺掉價的,但是為了語句通順我就這麼寫了),我心裏憋著這事居然憋了兩年。
我穿越來的這一條別人是相信的,也確實沒有什麼用,更何況我又不是什麼新種族,說到底還是個不會說人話(通用語)的人類。我剛來鐵下巴那會兒挺努力的,為了盡快投身到人民群眾中去,每天早上6點起來背30個單詞,現在我可以說一口特別流利的獸人語(別的我也不會,英語在這都不叫人話)。其實自己挺驕傲的,畢竟自己細細一數,學了13年的英語考完證就記住了句HOWAREYOU(其實還記住了點別的,比如**you,yourmother**,sonof**,這些我說了也不能播)。哈嘍能用漢語我都不打單詞,挺對不起教我們英語的化學老師的。
今天周末嘛,準備去酒館喝點,聽聽八卦什麼的,我們這行作息都挺正常的,按國家法定節假日走。剛走進酒館後巷,一老頭直接從天上摔了下來,跟坨綠翔似得“啪”(pia)的摔在我跟前,扯著我褲腿不讓我走。我這片怕過誰,我可是吉祥物,這片兒的地痞流氓打了我,他們也得給我錢!
我瞄了一眼他的身高底氣特足的吼了一句:“嘛呢!扯我褲子幹嘛,我沒帶錢!”(這說話的技巧我都佩服自己了!嘛呢起到一個震懾作用,扯我褲子幹嘛,代表我一點都不虛你,我沒帶錢這一句充分表現出我的仁慈,我不是不幫你,是有客觀原因的)
“我是能扯著你衣服是怎麼著?”老頭鬆開我褲子,撂了撂剛才跑亂的幾縷所剩不多的白色的額前的長發(長成什麼樣呢?你們看過暴走漫畫吧,使勁往那邊想,自己再腦補上幾縷秀發和滿臉褶子就行了)。“哎喲,真對不起您大爺,真沒注意您是侏儒族的。”說完我就把頭45度角看著路邊的樹葉,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猥瑣的侏儒。侏儒?他這臉就跟往侏儒臉上呼了層招了風的橘子皮似得,好死不死頭上還剩幾縷白毛,從左邊整齊的梳到了右邊,說他是侏儒真是對人家的種族歧視。
“嘿嘿,我神族的。”我就不看他“您要這麼說,神族上輩子肯定造了孽,這輩子全還你身上了”這指定是一自帶話嘮屬性的中二病孤寡老人,找我這嘮嗑呢。我縮了縮腿,盡量不讓他有再抓住我褲腿的可能性,“我還是法神呢。”
“你穿越來的!”這老頭子被我拆穿了一點沒臉紅,繼續忽悠我。
“屁話,多新鮮呢,你祖宗往上挪三輩也穿越來的,這片兒誰不知道我穿越來的啊。”一開始我覺得自己穿越來的挺自卑的,自從學會獸人語之後我都能用這個罵街了。(沒看出我剛才是在罵街的,我給提個醒,這句話暗示我是他祖宗呢,反正艾澤拉斯的人們獸們也不會用倫理梗,聽得懂的更少,罵街也是要智慧的。)
“我才是你祖宗,我是大地母親。”這中二老年還挺機智的,罵街都能聽出來,“你左邊兜裏是不是帶了仨銀幣啊?”還沒放棄忽悠我呢。
我嚇了一跳趕緊捂著兜往後一竄,一臉嚴肅的瞪著他:“鞋裏還有倆呢!”
“…………”
“老神棍,盜賊雙天賦點滿是了吧,退休了手癢想拿我練手是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