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清理,我們一行三人,才將這已經荒蕪的平地給清理出來。
最後老舅和我確定大概位置後,就開始清理挖掘。
這一次我帶來的那些機械起了不小作用,許多人力難以挖掘的地方,用這些機械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天挖掘下來,就能模模糊糊看見一些曾經墓穴的影子。
有了這發現我們幹的更是起勁,之前我們都是憑著一本手劄找到這裏,為此我還差點把命給搭上。要不是我們遇到那神秘村子的人,現在我已經是個死人了,而也正是遇見這個村子,我們才能找到這兒。可以說這一路下來,我們運氣可算是好到極點。
如今終於能看見實際,哪裏還沒有盡頭兒幹?
可到了這一步我和老舅也開始小心起來,畢竟那手劄上把這裏描述的可是凶險無比。盡管那已經是幾十年的事情,不過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幾千年都存在,難保手劄中記載的那些東西,現在就埋在腳下這片土地裏。
開始挖掘我們都是輕裝上陣,除了外麵套了一層萬防膠衣,手上就是一把鏟子或者鐵鍬。發現墓穴遺跡後。我們就已經是腰間一邊別著軍刀,一邊揣著一把通過黑市渠道買來的仿真沙鷹,和幾發彈夾。
雖然知識一把仿真槍,但我見過它的威力,三寸的木板十米內直接射出一個大洞,較之真槍也是相差無幾。
如果突然冒出個邪物,湊近對著腦袋來一發,就算是鐵骨頭,也要開洞開口。
飛爪鉤,鱗光彈,隨時能抓起當武器的強力防水手電,一係列工具也盡備全了。
每個人身上都揣著一包糯米,一塊黑驢蹄子,對付那些不怪東西,這些東西甚至比手槍還要好用。
根據挖出來的殘留遺跡來看,我們正好挖的的以前主墓室位置,我們要找線索也省了不少時間。
從廢墟下麵我們發現不少,箭鏃已經鏽跡斑斑的箭枝,一些瓷片,應該是墓室主人的陪葬物品。不過遺憾的是,一些上麵石板上的刻畫已經看不出模樣。
“明天我們就要挖到底了,沒有什麼發現我們這一趟就白來了!”老舅將一塊石頭用力扔出去,拍拍手有點無奈的苦笑道。
我驀然不語,到這個時候我已經對找線索失去希望了。這些天下來我發現手劄中記載的那些壁畫,被人動過一次幾十年後,這些壁畫已經麵目全非,根本找不到有用的信息。
“不能說這一趟就是白來,至少我們發現了這山裏麵,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原始村子。而且這蛇肉味道也真是不錯,其他地方我真沒吃過味道這麼好的蛇肉。”虎子將鏟子插在地上,破天荒開始說起俏皮話來。
他也沒有說錯,這幾天虎子在這片平地裏麵,總能摸出一兩條烏蛇,這些蛇肉味道當真是鮮美無比。這幾天煩悶枯燥的挖掘,我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吃虎子料理的蛇肉。
行三人,才將這已經荒蕪的平地給清理出來。
最後老舅和我確定大概位置後,就開始清理挖掘。
這一次我帶來的那些機械起了不小作用,許多人力難以挖掘的地方,用這些機械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天挖掘下來,就能模模糊糊看見一些曾經墓穴的影子。
有了這發現我們幹的更是起勁,之前我們都是憑著一本手劄找到這裏,為此我還差點把命給搭上。要不是我們遇到那神秘村子的人,現在我已經是個死人了,而也正是遇見這個村子,我們才能找到這兒。可以說這一路下來,我們運氣可算是好到極點。
如今終於能看見實際,哪裏還沒有盡頭兒幹?
可到了這一步我和老舅也開始小心起來,畢竟那手劄上把這裏描述的可是凶險無比。盡管那已經是幾十年的事情,不過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幾千年都存在,難保手劄中記載的那些東西,現在就埋在腳下這片土地裏。
也不知道是吃多這些蛇肉的緣故,我再看見被虎子抓來的蛇,也不像之前那麼害怕了。
“老子們費這麼大力氣是來這裏旅遊的,發現這些有個屁用。”老舅好氣又好笑的瞪了虎子一眼,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就繼續挖掘起來。
“誒!”
這時我眼睛突然一亮,突然發現墓穴原本棺墩下麵,一個小小洞口掩埋在下麵。
“這裏有個洞口!”我心頭陡然一亮,有點控製不住興奮一聲驚呼。
老舅和虎子圍了過來,看著我說的那個洞口,也一臉激動。這洞口是在棺墩下麵,並不是墓穴垮塌形成,而像是隱藏在棺墩下一個隱秘通道。
“這下麵肯定有他們沒有發現的東西!”老舅打開手電朝著洞口往裏麵一照,發現下麵黑漆漆一片,隻能看出是一個長長的通道口。
“把洞口擴大一點,準備好東西,晚上我們就下洞。這上麵的墓穴極有可能是個幌子,下麵才藏著真正主墓!”老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舔舔嘴唇就如同一頭發現獵物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