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近忽極限的力量及箭術,張海近戰博擊的經驗和技巧其實都並不突出。
不過自幼與家人訓練的時候就十分注重實戰方向,再加上這些年來實戰中的鍛煉,躲避來襲的投射物方麵完全不遜色於江湖人物中的一些高手。
見到前麵一個女子揚起手來的時候張海便迅速飛身向左移動,雖然躲開了手絹揚起的灰塵卻沒有躲開後麵的幾個孩子以鞋為端、青沙為繩的飛索。
至少兩根飛索在張海跳起來的時候於腳下走空,可還是有一根掛著鞋子的細長青紗結實的纏繞在了自己的右腳腕之上。趁張海立足未穩的時候沿著青沙向後拽動的力量瞬間就把張海拉到在地,兵器也脫了手。
周圍四名十一二歲的孩子、七名青年女子、三名中年女子及三名老人見此情況知道機會失不再來,以最快的速度躍過兩丈左右的距離逼近到張海的近前。
兩個孩子以反關節技掰住張海的手指,兩名青年女子則順著兩個孩子力量反關節從後麵按住張海的手臂、兩名中年女子分成分別將張海的兩隻腳壓在地上的同時向外側反關節猛別。另外四名青年女子則盡全力壓住自膝窩至臀部的部分,其餘三人站在了張海的背上,還有三人把張海的頭部側著緊壓在地上的同時用纏住其脖子的青紗緊緊的勒住。
接近十幾個人的體重約摸能有上千斤的力量壓在張海的身上。
局麵似乎如當年嘉靖皇帝年輕時被十來名宮女們製服在地的情況類似,似乎就算是不像嘉靖皇帝那樣膽小懦弱,不論多強壯的男人也會被製服。
而此時剩下的李幼娘拿出了隱藏在頭巾裏的精鋼淬毒製成的鋼簪握在右手來到張海近前沒有多羅嗦浪費時間的廢話便從脖子和關節等部分尋著鎧甲的縫隙向內紮去。
沒想到這握在手中的鋼簪竟然一時難以透過張海在脖子和關節等位置包裹的梭子甲以及其內襯。
張海當然不會因為絆倒了一下就倒地不起,但是他不想在站起來了。如果這樣遊鬥下去就算自己的戰鬥力占據絕對優勢短時間也很難把這十七個人一一抓住,仔細的觀察到這些人似乎再也沒有什麼有威脅的兵刃就倒在地上假裝將自己的反應速度降低了幾拍,幹脆讓這些老弱婦孺給自己做做全身按摩。
可張海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技藝乃至借助體重的力量,以張海至少五倍於訓練有素的壯年男子的力量竟然不能直接抗衡這些人的力量加以擺脫,心中也不由的緊張起來。尤其在脖子上似乎感覺到戳來的力量和刺痛的冰涼的時候更是如此。
全身幾乎連接起來的板甲和四肢板條外甲乃至護手護腳抵禦了可能的利刃,也化解了站在自己身上之人的壓力乃至最大限度的化解反關節及內勁威脅。可自己的全身也有些不靈活,很難通過扭動身軀的方式卸掉對方的力量。
不過這些老弱婦孺力量的耐久度還是遠不如張海,在經曆了連續近半分鍾的較力之後,因為鎧甲和護手的關係根本無法有效以反關節之計控製住自己,拿住自己右手的一個男孩瞬間被自己反抓住手腕。隨之而來的當然就是巨大握力下那個男孩的一聲慘叫。拿住自己的右臂的女子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右臂的情況下,張海迅猛的以右手向頭前身後猛掃,當下就將三名婦孺的手臂打的骨折。十數名對手對自己的擒拿邊瞬間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