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北京的情報乃至之後戰局的詳細情況最先得到消息的當然是張海身邊那些建政以來一直在忙碌中的小女孩們。正是因為一直在西院張海的家中忙碌的小女孩們對於事件本身及其經過十分了解,就更不由的有些崇敬起張海來,可也並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如此,不知怎的一個叫做許楠的孩子這些日子以來就顯得有些沉默不語,似是有什麼極大的心事似的。
許楠是這些孩子當中資色較為出眾的一個,尤其這幾年來從六七歲的年紀到十來歲中齡兒童的時候就更是如此,這樣的表現當然也瞞不住張海。張海身邊的小女孩們雖然是比較親信的人,可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在這些孩子們當中也有必要的彙報製度。
“許楠,你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出來,或者寫紙條也可以。我們不是有這種規矩嗎?”書房裏,張海笑著問道。張海對這些孩子的稱呼沒有過於親昵的,仍然是像老師對同學的稱呼和態度一樣。
“我.有些話我講不出來,或者講出來害怕師傅並不相信.我想傍晚空閑的同師傅一起喝酒,最好是在宮城內遠離他人沒有人能聽見看見的地方。”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讓許楠終於把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張海雖然有些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這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會是這樣的直接,不由的有些驚訝。不過不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大多數女性的邀約就算能讓男人反感也絕不會讓男人生氣的。張海對許楠冷冷笑道:“現在師傅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可知你這叫什麼行為嗎?說好聽點兒是同正室爭寵,說不好聽點兒叫做偷情。小小年紀不學好,要是在以往的朝代皇宮中像你這麼大的孩子就這樣沒規矩,直接和聖上套近乎與皇後爭寵,看脾氣再好的皇後會不會整死你!現在這西院書房也是隻有你我,有什麼不能多說的?”
“我.我求師傅了,有些重要的話要單獨對師傅講.”許楠似是有些認真而誠懇的說道。
張海也是有些好奇,就答應了這個要求:“沒有問題,黃昏酉時之前你在前冷宮門口等著我吧,除了三十米外的護衛,應該沒有其他人。”
許楠似是鼓足了勇氣又說道:“我想和師傅一起喝點兒酒,可能借助酒帶來的勇氣我才能把想說的話講出來,酒由師傅帶吧!”
張海笑道:“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和師傅一起獨處還不算,還要同一起喝酒?不過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小妖精要玩什麼手段。”
這些日子以來張海每天同柳香在一起,但因為以前在一起的時間太少,還遠未到有些煩膩的地步。張海對於自己的自持力還是有些信心的,自己也遠非幾年前可比了。
最初的時候張海的日常起居同尋常人家沒有什麼區別,可自從這次京師之行歸來的時候遇到不少危險的時候諸多方麵也都開始注意起來。比如飲食上的檢查與試持,雖然遠遠到不了明清時代皇宮中的那麼嚴密,總還是注意了不少。張海所帶的酒自然也不是什麼蒸餾過的高度酒,而是元代以前水準尋常蒸餾後的米酒,僅僅就成本來說並不高。但人工和水源都是上品,這年代物價成本並非與含金糧絕對等同的,張海自信自己所帶的酒和酒囊都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