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在去韋拉克魯斯應募之後就與李峰等人不在親自聯係。隻是約定半年以後再通過在秘密地點用臨時下線進行傳信的方式進行秘密聯絡,而且也是單向的。在明確判斷出西班牙人的態度或者不得不暴露的情況下李峰才會顯示出自己的存在。但也並不願意主動去西班牙人那裏做客。
畢竟新朝的力量太強大了,盡管海上力量相比西洋人可能還有局限,但誰也不好說新朝會不會用什麼條件為代價向西班牙人提出要求並最終將自己一夥做為禮物獻回去。
因此,雖然明麵上王天似乎在那名被俘的班長麵前去請示李峰,但實際上並沒有同李峰見麵,隻是把預先準備的話是事先準備的東西帶到了。
那名新軍第九旅班長已經從水牢裏被請了出來,安排在一間十分簡陋的房間裏。當然周邊並沒有刑具之類的東西。那名班長下身的皮膚已經在長期的浸泡中變了摸樣,但還沒有到皮肉徹底潰爛的程度。因此,雙方的餘地顯然還很大。
“第九旅是我們走後新建的步兵旅,地位不能和前三旅相提並論。不過你是新軍中的班長,從軍幾年至少也應該有頭等旅一般戰士的見識程度。這種槍銃,你是否認得?”王天拿出一支精製的燧發排槍,比新軍所用的燧發排槍小了明顯小了一圈。掂量在手中還不到一斤的重量,隻有新軍主力部隊燧發槍銃一半的重量。
要知道自從整合了整個東南之後,新朝的物質力量同當年四處征戰的時候相比已經今非夕比。新軍主力部隊尋常士兵所用的燧發排槍就決非一般,用料質量比這時代的熟鐵槍管的火槍精製的多。而且在質量控製和壽命運用上盡可能的挖掘潛力。已經可以用這時代尋常火槍三四分之一的重量發揮出接近的穿甲威力,當然代價就是壽命上隻能保證最初十餘發的安全。
而如果再減少一半的重量,那麼威力頂多也就達到明軍尋常三錢鳥槍的水準。如果還想要還要維持原來的彈丸威力,那就必須得是頂級的鐵匠和銃匠不珍工本的製造出來。幾乎相當於鋼臂弩或歐洲貴族水平的頂級板甲材料來早槍管。還得是打製不能是卷製,就算有水力機械也是一支成本極其高昂的裝備。在新軍隊伍中,隻有張海身邊的親衛連裝備這種槍銃。這種槍銃也就成了身份的一種象征。擁有這種槍銃的人,即便不是張海的核心弟子,也會是親衛連內的成員。
新軍班長並不相信聖主身邊的人會被俘或可能投靠外族,因此有些疑惑的笑道:“造的到是挺好,摩的也聽光滑。可誰知道是不是假把式?我不信擁有此物的人放著榮華富貴不享。去冒風險做賠本的事兒。”
“新朝聖主是天帝之使,擁有神的庇護,幾乎不在乎觸動任何人的利益。即便是身邊的人也是如此。高處感到的壓力,其實比外放的那些軍管會的基層官吏還要大。絕不可能擁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富貴,否則我家主人身為聖主最為倚重的核心弟子之一,又怎會不遠萬裏來到此處.”說著的時候,王天拿起已經填裝好彈藥的槍銃瞄準了那名班長的下身兩腿之間的位置展開了射擊。清脆而響亮的特有槍聲響了起來,將那名第九旅班長嚇了一大跳,以為這人要對自己一槍一槍的以極刑處死。而實際上王天隻是用槍打在了那名班長所坐的木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