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張海剛剛踏入大院的門口處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腳下的地麵塌陷了下來。已經有所準備的張海迅速的把早就握在手中的身後那支帶鞘的模仿成木棒的軟鋼劍舉過頭頂,準備架在陷阱的兩端防止下陷下去,張海較強的臂力也確實做到了這一點。
原來,門口處的陷阱不是真對任何人的簡單陷阱。而是專門真對張海這種身材體重比較大的成人的。淺淺的土層之下稍有一定厚度的木板尋常的孩子甚至正常身材的女人走過去都未必有危險。而像張海這樣體重的人踩上去就有可能陷落其中。
可正當張海穩住雙臂,準備借助成功卡在陷阱兩側的“長棍”脫身的時候。身下似乎就在自己腰間的位置上忽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原來這陷阱不僅僅是巧妙偽裝起來的陷阱,在陷阱的側臂上還裝有黑火藥,一但觸動連接在陷阱木板上的機關,多達數兩的精製黑火藥就會被引爆。
這規模的黑火藥如果在距離張海兩米左右大概一人遠的地方最多是震撼和威懾,根本不會有多大安全隱患。可是恰恰在張海利用“木棍”卡在陷阱口的時候,黑火藥卻在張海身邊不過一尺遠的地方爆炸開來。並不算有多大威力的爆炸在這樣近的距離上帶來的巨大聲音和震動也讓張海似如那長江水戰時的遇險一樣在短時間內似乎昏迷了過去,手也在也握不住陷阱口的“木棍”在幾乎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摔了下去。
按理說這種爆炸帶來的震動與昏迷最多不過持續幾分鍾甚至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而已,可當張海恢複了意識的時候卻不知怎的似乎是過了很長時間。身上的鎧甲裝備都失去了,僅僅感覺到那熟悉的特製睡衣還有柔軟的棉被,周圍似乎一片漆黑並沒有開燈。
沉思了片刻張海就大致反應過來:自己應該不是被真正的敵人所俘虜,而應該是回到了西院的臥房中。這不由讓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可是渾身動一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負了不輕的傷,而且很多傷甚至傷及到了要命的地方。從腰間到整個下半身都似乎沒有反應似是癱瘓了一般,從皮膚上還傳來了火麻麻的灼疼痛。
這樣的狀況,讓張海剛剛安下來的心又有些沉了下去:自己現在真的是安全的麼?自己還能不能恢複健康?這似乎無盡的黑暗,真的是燈沒有亮,還是出現那最壞的狀況?
一陣陣思慮和懷疑之下,張海即感到了恐懼,又感覺到了一似憤怒和悲傷。難道自己是被最親近的人所害?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沒有意識到:即便有那神話色彩般的加成,高處不勝寒的君王依舊是高處不勝寒的君王。根本就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親信,更別說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張海咳嗽了一聲,似乎自己還能言語,不由的暗自苦笑。看來自己還能言語,還不算出現了最壞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