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就贏了幾兩銀子,這讓李自成的手頭一下就寬裕了起來,就連這幾個月來時不時怨聲載道的韓金兒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咱們也沒必要為了那些哪朝哪代都會有的事兒費心勞神了,以後就在這京城裏某個箭師的行當便可以了,哪怕隻幹個一年半載的,咱們這輩子的錢也不用發愁了!我想那些人這點兒麵子還會給的.”韓金兒少見的露出了笑容笑道。
“別忘了我們過去的身份可是縣營裏邊兒當差的,如果就這麼逍遙自在,那就算是逃兵了。當然這城北箭館倒是值得我們一去,去看看那裏能不能得到更可靠的一些消息。據說那城北箭館常有這新朝不少達官貴人光顧。”李自成也沒有賣關子,而是坦然的解釋道。
李自成等人在路邊吃過晚飯後來到那皇城以西的城北箭館的時候天色早已經黑下來了。可是在這裏似乎依然有隱隱的中靶聲或弓弦施放的聲音從當中傳出來,似乎裏麵並不冷清。
沒有想到這城北箭館的規模並不小,也就比那大體育場稍小一些,而即便在這晚間開始訓練的也有不少,似乎至少有百餘人左右的樣子在裏麵訓練。
對弓箭並非外行的李自成從那密集的破空聲和中靶與放弦的聲音可以大致猜的到:如果這館內一天到晚都是這樣的訓練強度,那消耗的箭矢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而這裏麵的人射箭水平說不定普遍都可以達到類似於自己的這種水平了。
李自成拿著介紹信來到館內的時候詢問道:“這裏對外開放做生意嗎?多少文錢一輪。”
“不好意思,我們這城北箭館主要是軍方射手集訓的地方,並不對外參與射箭博彩.”
可當館內招待處的人看了看這封介紹信卻不由的有些驚訝起來了:“五鬥弓二十丈尺靶三箭中二?一石弓二十丈尺靶三箭中一?”
倒不是這個成績本身對於城北箭館來說多麼驚人,運用一石以上的戰弓對六七十米距離上方圓一尺左右的目標有三成以上的命中率,本來就是城北箭館大多數射手的基本要求而已,如今城北箭館大多數成員已經進入到了一些實戰應用項目的射擊演練上。可是並非新軍主力部隊出身的人還這樣年輕,即便是公安軍縣營裏邊兒的軍官也是難能可貴的了,更不要說前來的這個人似乎還很年輕。按照十年後進行大規模的“終戰”來估算,這樣的人好好培養絕對可以是未來的一個能夠發揮特殊作用的優秀射手。
“讓您見笑了,是不是我的水平不行?”
“不,完全達標。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城北箭館接受強化訓練?並加入新軍主力部隊作戰部直屬神箭局?這裏的紀律管理並沒有新軍主力部隊各旅那麼嚴格,一天隻有兩次八個小時的訓練時間,每十天還會有一天的假期,其餘的時間自由支配,可以駐在館內。而且:可以帶不超過兩名家屬,我們提供食宿的同時每月還有十兩銀子的待遇可拿。傷病醫藥免費,終身享受銀色英勇勳章級別的低保待遇,畢竟我們是一直特殊的半軍半體單位。不過,我們事先聲明:新軍主力部隊就是為戰爭而生的,加入軍隊就要隨時做好應招征戰海外的準備,不可有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