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資本主義私有財產產權觀及其他左翼右翼政治理念盛行的現代,在中國傳統政治哲學當中有著階級調和、同情妥協的一麵。
土匪與搶劫等不少的犯罪在貧困落後年代的舊時是常見也是官府無法有效控製的。即便是掌握話語權的讀書人知識分子,也不得不以中立化複雜化一些的立場與態度去看待這些犯罪現象。
如在大多數評書演義小說中,攔路搶劫落草為寇的人未必就是壞人,很多也是生活不下去的人,甚至還有逼上梁山的“英雄好漢”,就連開黑店的也不例外。“劫富濟貧”或者“吃大戶”一類隻要手段不太惡劣血腥,那也僅僅是“不太光彩,卻可理解的”行當而已。
就算是小規模的農民起義或農民暴動,雖然在官府眼中視之為賊通常也是“隻株首惡”。拐賣人口那就更不用說了,就算是法律上視拐賣人口為非法,通常也是隻象征性的懲罰“人販子”而已。而對於農村貧困底層的“買者”就連張海也一時沒有底氣去管。因為自己就是靠這一套起家的,張海還是覺得需要在過一段時間,等新朝各地的經濟再鞏固鞏固,性別問題通過海外征戰與人口輸入有所緩解,再“法以擇眾”不遲。
不過這次西南之行對於商路上的這類安全隱患,張海卻下定了決心:就是要好好管一管了。不管這類犯罪行為在傳統經濟時代有沒有其合理性,但是新朝卻決定確立新的規則,不能像以前那樣統治階級和民眾比著誰更軟弱的下限最後從上到下全民弱化。
在對方示意動手之後,唐軒也幾乎是緊接著就下達了戰鬥的命令。
近衛部隊戰士們迅速的把矛頭反轉過來尾部對敵展開了射擊,其餘的,也紛紛掏出早已裝好彈藥的超輕型精鋼燧發銃展開了精確射擊。
這二十名官兵可以說是新軍主力部隊的精華所在了,麵對人數沒有數量級優勢也並沒有什麼壓製火器存在的低級別對手,幾乎沒有多少人有戰場上的那種心理壓力。平時在靶場上的訓練水平迅速發揮出來。
盡管超輕燧發槍對精確射擊很不利,尤其是在這種快速瞄準又是針對實戰目標的情況下。但精兵們平日裏不惜成本的訓練起到了效果,僅僅不過是數秒的時間裏,二十名官兵就平均展開了五輪開火把近百發早已填裝好的每人一排五聯裝槍管的槍彈打了出去。
這非先敵開火的打擊作用在最遠也不超過三十步的敵人身上時,瞬間就打死打傷九十餘名敵人當中約六成大概五六十人左右。其中二三十人在被命中要害的情況下當場就被打倒,不是死亡就是重創。
攔路的那些人雖然首先動手,但落在戰士們身上及身邊的也不過是四十張左右的短弓而已,這些弓箭超過四分之三沒有命中或被躲過去了。其餘大部分被戰士們身上內襯的鎧甲所抵擋,沒有一支箭有效的命中麵部。
如屠殺般一邊倒的突變讓大部分殘敵呆住了,不過還是有幾個反應快的驚慌失措的就要逃跑,當然也迅速的被早已添裝好的彈丸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