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區參與測試的二十個曾經悲慘的孩子中一個打出了一百二十發發減裝藥子彈,大概隻有七人上靶。五人命中了一從此,張揚以及一名叫做趙明的孩子在六次射擊中命中了目標兩次。
在四十米左右的距離即便是打比一般箭靶更難命中的“單人靶”瞎蒙也有很大概率了。因此薛教員並不認為六發子彈中命中一發有什麼希奇。但命中兩發的人往往就不是運氣可以解釋的了。尤其是麵對張揚的薛教員自己很清楚張揚僅僅是在最初的時候有一絲惶恐,並且因為有些常見的動作幅度過猛等原因導致偏靶。
張揚在射擊上的天賦比不了隊伍裏那些“新兵天才”但至少也是優秀水準。加上之前的心理測試,這使得薛教員從以前的基本不抱多少希望隻是試試看,到對張揚有了一定的期望。
“看來,你或許是一個當兵的好苗子。以後的幾年時間裏我準許你個月都進行一次實彈測試打三發子彈,每年進行三十六發全裝藥實彈的射擊訓練。還會讓你常試神射手訓練銃。“薛教員下定決心說道。
二十世紀亞洲曾經最優秀的兩支高效輕步兵部隊:二戰時期的日本軍還有革命年代的中國紅色軍隊,在戰場上擁有遠比列強軍隊高的多的射擊效率。在中國大陸戰場的實戰中麵對他們的作戰對手,亞洲檔案館裏的實際資料顯示他們往往隻用差不多數量的山迫炮火和炮彈以及少的多的子彈就能挫敗對手。在同美軍的交鋒中雖然總的損失比並不占優,但如果排除炮火殺傷,輕步兵交鋒卻是反過來的一邊倒。而這兩支軍隊實際上都不是因為有著多麼高的射術。日本軍遠遠並非像一些人神話的那樣個個都是神槍手。按照一些檔案資料顯示:日軍骨幹老兵往往一年也隻有七十發子彈的訓練量,最多隻能保證上靶而已。更多的士兵僅僅是在臨戰前隻接受過十發左右的測試訓練就被動後迅速投入到了戰場上。秉承法國精神學派的陸軍理論,日本人認為戰場心理素養和有效的發揮才是第一位的,少年學生時代的軍國主義政治灌輸才是第一位的,這遠遠要比打了多少發子彈重要。
不過張海雖然了解這些,卻沒有在部隊裏推廣這套。因為20世紀的交戰至少是同層次上的交火,炮火和相去不遠的壓製火力會讓大多數官兵很難在實戰中發揮出戰場上的水平。可是新軍主力部隊形成規模的時候,在戰場往往掌握優勢的戰場態勢。包括明軍在內的各路對手除了碰運氣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威懾火力和壓製火力。在這種情況下,戰場心理素養的意義雖然也重要,但訓練的地位無疑提高了很多。
每年三十六發實彈射擊,每月一次射擊測試僅僅是廣大公安軍中的訓練標準,遠遠不是新軍主力部隊裏甚至神射手中的標準。但是對於一個完全不知未來會有如何表現的工讀學校學生來說,這卻是很多從舊軍隊裏過來的人完全難以想像的。
“神射手訓練銃是什麼?“張揚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斑鳩銃般的大銃,後坐力不小,像你這個年級的孩子要有所準備用銃腳掛住工事才能開火。可以把二兩有餘的彈丸打到二百步遠,主要是模擬一種帶有膛線火槍的彈丸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