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繼續對身邊密集的人群說道:“每一個人其實都向往輕鬆、和平、自在、富裕的生活。比如像個富家翁一樣每天最多隻花上半個時辰的時間練練武全當充實。然後其餘的時間聽書看戲,遊園打獵遊山玩水,然後外麵找幾個女人玩玩家裏還能享受天倫之樂父慈子孝妻女恭敬。哦,對了,還可以賭馬賭球等等,而且任何危險的事情都不要靠近自己,這是多麼好的生活?大家說說看,大家喜歡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沒有明確的要求,眾人也不知怎樣回答。不過還是不少的人條件反射的回答道:“不喜歡。。。”當然,這種回答聲音上似乎也不太自然。
張海有些皺眉道:“你們應該更為明確的回答:”喜歡!“而不是這樣欺騙自己。其實我也喜歡這樣兒的生活。不,我還想更進一步。像個昏君一樣,同上百個女子一絲不掛的玩樂嬉戲作遊戲。如史書上某些描述那樣:以肉陣為軍陣,在女人的胸脯上打滾。噢不,這太俗了。我還可以換個玩法:讓話劇團那些女演員們陪我邊玩邊演戲。再換一個玩法:不陪這些演員們玩了,太不刺激。去民間欺男霸女吧,最好是那種性子比較烈,敢反抗的。有英雄見義勇為打報不平的話,把他活捉起來將嘴堵住,然後手腳用綢棉拳套腳套包裹住來打我吧,這叫薩母!我聽說最近南京城還真有這樣花錢找揍的行當。。。”
張海的話在最後似乎有些荒唐起來,讓近衛部隊的官兵們似乎感覺到有些憂慮,也有些恐懼。當然還有很多人有的是坦然,知道張海這樣的話必然是笑談,聖主如果是這樣一個如同長在深宮之中的昏君,那麼根本不可能這麼年輕就有如今這樣的成就。
張海的話果然也轉折了下來:“可是,就算這樣做沒有像年輕時的嘉靖皇帝那樣因為玩的過分被宮女教做人的可能。當如梭的光陰轉到我們將要老去的那一刻,我們又能留下什麼呢?子女和宗族嗎?我們不說我們新朝起事的時候解決了多少這樣的廢物。就是沒有我們新朝,你們當中有不少同當年的後金軍隊還有蒙古人都交手過,大家說說看:如果關外再像遼國蒙元那樣統一為一個大帝國。這些喪失了理想如同廢物一般的群體就算不被滅族,還能不能保證自己過往那樣的利益?哦對了,那外敵入侵那還算好的。碰上內部的民眾起義,比如前明朱元璋那樣的,也屠了不少這樣自以為是的廢物家族吧?那就是滅門。”
張海停頓了片刻,留給身邊的官兵們思考,同時自己也想起了有關後世的一些事情:為什麼新教基督文明世界能領先世界並建立全球霸權?有人說新教資本主義的消費和成就是取悅上帝。這種粗淺的翻譯讓張海百思不得其解:這實在是太牽強了,讓人理解不能。可當張海經曆了一翻事業的開創,並且不再是前世那種平民階層的時候,才能夠略略的領悟一些:這就是一種高層次的價值追求。就像八十年代高中哲學課上所講的那樣:一個人的價值,就體現在他為社會做出的成就和改變,也體現在別人對他的貢獻和成就所進行的評價。如果再進一步,那就是著名的中學課文和革命小說判斷之生命的意義: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於人隻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