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新朝七年自春節到年末兩次大規模的西南遠征之後,一年的時間轉眼間過去了。不過對於張海來說,新朝八年卻還算的上新朝統一內地以來似乎比較充實的一年。
人在虛度光陰或者清閑享樂的時候,時間往往過的飛快。而哪怕是還算努力的工作和學習,也會讓時間感覺變的更慢。稍稍有了點兒“日子難過”的感覺。
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張海再也沒有像過去的幾年那樣很多時候鬆鬆散散的做個甩手掌櫃並把很多要務的處理交給身邊的人,而是幾乎沒有多少休息日的每天都花費至少兩三個時辰來處理各種總結與抽查奏報,還會花至少兩三個時辰的時間去南京城裏的軍隊還有皇城內的國庫與工坊親自走一走並與官兵及員工們一起研討工作中的不少問題。而在其他的時間裏,則用在了李千蘭等女孩兒們的身上。在新朝九年,四年前還是幼兒的那些小女孩兒們也已經到了開蒙的年紀,在學習和處理奏報的實踐中變的懂事了不少。
新朝聖主對於這南京城還有皇城內的許多人來說,再也不是遠在西院的偶像,而是自己所切切事實有著平易近人態度的人。而張海,似乎也重新回到了少年時代那為革新天下而奮鬥的日子。
不過一些宮中的事情還是在新朝九年意想不到的到來。盡管從西南率軍回城後,張海就再也沒有同柳香以外的其他女子有過什麼往來。可北殿那裏終究還是傳來了讓張海有些耿耿於懷的消息。
於燕不但懷孕了,而且在新年九年七月初七生下了一個男孩兒。這個消息張海一直是對外保密的。除了張林與楊秋霞以外,就是柳香乃至李千蘭等人也並不知道消息。
在忙碌了幾個月逐步走上正軌之後,張海想起過去這幾年來的一些荒唐事也不由的有些臉紅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當時那樣的急色,惹出了與柳香之外不少女人的債,虧欠了香兒很多不說,還為新朝之後的權力格局埋下了或多或少的隱患。
他甚至有些懷疑起自己與於燕的這個孩子。因為張海雖然同於燕有過一段日子的床弟之歡,但算起來也不過七八次而已,還沒有與楊思甚至馬楠那樣的人在一起的時間多。為什麼自己於柳香在有了小慧蘭之後那麼久了都沒有第二個孩子,而同於燕在短短不過半月相處的時間內就有了一名男孩兒?
而且,算算日子也有些蹊蹺,從張海離開南京出行西南之前與於燕那段時間,到這名男孩誕生出來,至少有十個月的時間了,如果按開始同房的時間算,那還要超過十個月。再加上張海同柳香的一些些經驗,生出這個男孩兒怎麼來算都應該有些難產反應才是。可是當張海去北殿探望於燕的時候,卻發現於燕遠遠沒有自己想的那樣虛弱。生產出來的男孩兒雖然同自己還有於燕多少有些神似,可卻算不上多麼高大。這些都不由的讓張海有些起疑。
張海終於還是抽出了時間,將兩名親衛連中很少現身的少年請到了皇城內的一間多少有些光線的密室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