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並不忌諱什麼,接著對李千蘭說道:“除了出征的時候需要有人托付,我想如果隊伍出了萬一,真正能夠托付的人也隻有在這些方麵積累了不少經驗的你了。新朝從立國之始,目標就不是什麼一家一姓之天下能夠長存,而是真正為革新天下做出最重要的貢獻,改變東方的衰敗。這要能夠達成這一點,就是我新朝真如那秦朝前新等一般隻有十五年的壽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千蘭想起這些天來張海對自己的重托還有一係列的待遇,不由的有了一些愧疚。在張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出忽意料的哭了起來,並在張海麵前跪了下來:“聖主!我。。。半個月前的事情其實是我做的。。。請聖主降罪吧。千蘭不配承擔這樣的重責。。。”
張海當初雖然對李千蘭也或多或少有一絲疑慮,可卻沒有想到真的是如此。一時間驚的說不出話來,隨後也在李千蘭的哭聲中仔細的權衡了很久才開口道:“我想,你能做出這樣兒的事情出來,是在外麵辦事的時候也有了自己的人吧?你知道你自己距離危險的道路很近了沒有?”
“千蘭知罪一切怨憑處罰,如果聖主實在下不了決心。那就帶我一起出征,在路上再做決斷吧。。。”李千蘭愧疚的哭泣道。
張海卻最終歎道:“能夠讓我真正托付重任的人真的是太少了。你能夠將這樣事情也都坦白出來,說明你是一個懂得輕重也懂得情義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沒有太多別的選擇,隻能將大事托付於你。我其實也可以將一些事情告訴於你:父母並非真正我父母,不僅僅是在精神上如此,在肉體上也是如此。當然,他們為了我們新朝可以說從我出生之前就開始謀劃並為之奮鬥了,他們也都是值得最終且沒有太大野心的人。我希望如果你以後若要有什麼想法,不要傷及他們的性命。。。”
“聖主。。。我。。。我怎麼敢。”李千蘭聽到這樣的話更是有些愧疚了。
“我將大事托付於你,是因為這些年來你的表現,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吧。
張海沒有再多說什麼,走出了西院的書房,沒有再回頭。
張海在內心中又對新朝麵臨的情況仔細的做了權衡,在張海的大致了解中:論絕對實力,文教部的劉棟掌握的力量最大,李千蘭雖然擁有自己賦予的不少權力和東西,但要靠大義優勢取得主導地位,就不能同張林楊秋霞等人徹底決裂,至少要有其相助才有可能。
想到這裏,張海也覺得自己帶宮內乃至南京城內的不少人一起出征的決策是正確的。如果這些留在京城,而自己率領大軍遠征萬裏之外,那可能的後果真是難以想象。
小慧蘭在西院的外麵等待了很久,除了隱隱的聽到一絲哭聲外沒有聽的見太多的東西。畢竟西院在設計的時候,很多地方的私秘性都是有所考慮的。
可僅僅憑借這一絲哭聲,似乎也猜測到了些什麼,在張海來到西院之外的時候鼓足了勇氣來到張海身邊有些嚴肅的說道:“父親,我有句話想問問。能讓我親自在耳邊問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