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內情機構同等級森嚴的舊式組織有些不同,基層做事兒的人也是有些權力和地位的。這是因為中央奏報處理能力的強大導致擁有上奏權的人幾乎比類似滿清那樣的王朝還要擴大了幾百倍。兩名親自對張海動手過的少女也打算自做主張對這個不知真假的“新朝聖主”認真而好好的詢問一番。
“你說這次我們是假定把這個人當做真正的聖主,隻是有些不確定的方式來談。還是當作他是一個冒牌貨來談?”其中一個女孩兒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還用問?幹我們這一行,內心就是要強才行。我們當然要但是把那人當成真的聖主。雖然疑問很多,但我還是覺得在世上找到這樣兒一個人還能為那些餘孽而賣命的,恐怕幾乎是不多的。如果認錯了也就認錯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另一個似乎年長一些入門也早一些的女孩兒回答道。
成都內情處的下屬機構專門的看押要犯的地牢比起舊時衙門們的班房私牢還是很講究的,衛生經常有人打掃。還有專門的經濟供應。包括衣食被褥等。就是相比舊時看押高官重犯的天牢都完全不遜色。看押頭等嫌犯的地方尤其如此。同時,也為了避免因為嫌犯的喊鬧,這樣的地牢也設立在某些比較繁盛而人聲嘈雜的飯莊酒肆之下。在牢外有很長的長廊。在四壁還有專門的夾層隔音設計。
這一切,也都是新朝在財力和財力的運用效率上遠比過去的錦衣衛之類更為充裕帶來的結果。
此時的張海早已清醒過來。而手也被牢牢的綁在身後,隻是有那不那麼舒服的鋼鏈換成了特製有些柔軟和堅韌的繩索手銬罷了。雙腳同樣也被綁著,隻是還留有一定的距離,可以邁步走動。
兩個女孩兒親自送來早已準備好的飯食,不僅僅是隊伍裏那種常見的醃肉月餅一類的軍用食品,還有一些獨特風味不差的葷菜。都是飯莊裏也算是比較高檔的東西。同時帶來的酒也是幾百文一壇的名酒。
“聖主恕罪!”新朝中少有跪禮,可是這兩個女孩兒在這個時候還是跪了下來。
在這種地方,張海的嘴也不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被封著,可是想到之前這些人的無禮之舉還有給自己帶來的狼狽,也不由的心中有些不快:“何必如此稱呼,你們其實還沒有確定我的身份吧?不然來見我的也就不會是你們了。要是知道我是什麼人,為何依舊如此無禮?”
“我。。。隻是上麵還沒有最終確認。所以我們也不得不。。。”一名女孩似乎有些緊張而吞吞吐吐的說著,顯示著自己的愧疚之情,同時親自來到張海身邊解下了手上和腳上的鐐銬。
不過張海卻對這種內情處的安排設計多少有些印象:要赤手空拳無甲的情況下從這種地方逃出,就算是有人接應,也是極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想要以這兩個女孩兒為人質那更加不可能。即便是新朝政府內部的人被綁,如果不是當年諸弟子範圍內的高官,也絕不會同敵對的“匪人”做任何談判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