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不少在意誌力方麵天賦突出而強大的人,如那些世界大戰中表現出來的英雄模範。如果用數值量化,一個頂級水平的兵王會擁有百倍於尋常士兵訓練與經驗方麵的戰鬥力、再乘以百倍於一般士兵的意誌力與勇氣,就算考慮意外和運氣因素也會像某位二戰非洲戰場上的某位德國王牌飛行員一樣一次出戰的戰績等於兩個平庸的航空中隊或蘇式航空師整個戰爭中的戰績。整個戰爭中的戰績相當於幾千個尋常士兵或者說幾千架平庸飛行員駕駛的飛機的戰績;
這樣兒的人,戒幾百倍於煙癮性癮的高端現代毒品也幾乎相當於讓嗜煙如命的深度煙民一樣戒煙一般困難;如果是戒大煙或鴉片一類低端毒品或許能夠比張學良或王稼祥的戒毒過程輕鬆的多。
可是當張海剛剛從掙紮之中解脫出來,如大病初愈,思維恢複清明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自己並不是那種內心意誌突出而強大的人,自從當年起事以來自己在戰場上的一切魄力和勇敢乃至視戰場如遊戲一般,都是建立在認為死後極有可能繼續重生這個基礎之上的,而並非是意誌控製能力上的天賦使得自己如此。
多次的煎熬讓張海意識到:如果不讓自己真正與自己能夠操控的權力絕緣並強製戒毒一段時間,深陷其中是早晚的事情。甚至就算是冒險使用強製戒毒的辦法,恐怕依然是大概率的難以避免複吸。因為自己所擁有的能量使自己並不需要花費太大的成本就能回到原來的路,比現代社會裏那些未登記的人員重新接觸這類事物的概率還要大的多。後者至少受到渠道與經濟條件的多少製約。
思來想去,張海還是漸漸生出輕生的念頭。
“不,這不算是自殺或輕生,我還會有來世的”張海還是這樣安慰自己道,甚至已經下定了決心。對於柳香等人,在自己清醒的時候張海也沒有忌諱直言不諱的講出了自己的看法。因為張海並不想因此給宮中乃至西院之中留下什麼禍患。
經過之前事情的考驗,此時的柳香內心卻遠比以前堅韌起來:“聖主千萬不要這樣兒想,如果現在你不在了,我真不知道新朝會不會。。。”
張海思考片刻後回道:“不會的。我過去的時候曾經那樣懷疑過,不過經過如今的事情,雖然新朝之中還有一些隱患。但因為共同的理念與敬畏已經確立,我死之後並不會麵臨太大的危機。我分別召集當年的諸弟子還有近衛部隊的軍官們把我的決定公布吧,這樣也能更放心的離去。。。”
“聖主!我不會讓你走的!”重新有些悲傷的柳香這時候再次說道。
見到柳香如此,張海似乎心中也有了些轉年:欣慰的笑道:“多年前的你隻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內向女子,如今能有這樣的魄力和果斷我說實話有些悵然,但也為之欣慰。既然你現在能夠對我的意思有選擇的做出拒絕。那我就再試這最後一次吧!希望你不像那樣那樣讓我忍受巨大痛苦的努力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