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著解決了洞口附近的危機,張海也終於下定決心再此向這個陷阱之地前進。張海並不認為在短短的一天還不到的時間之內,那些人能夠進行多少工程量龐大的布置。至於花費巨大成本專門搞出一個“機關重重之地”類似古墓派那種,效費比也極存差,更加沒有必要。就算有著精心的安排恐怕多般也是這種工程量並不算巨大的花活。所以張海並不擔心深入一段距離就遇到巨大的爆炸或把洞口直接炸塌埋葬自己這類。當然,這種風險也是存在的,可是張海並不認為埋有眾多火藥的地方真能做到絲毫不被人察覺。兩世為人的經曆所帶來的獨特自信也在鼓舞著自己。
可是讓張海覺得有些為難的是,在繼續沿著山洞向內行進的時候,不知怎的,入口處變的極為狹小起來。即便自己的身形已經比一兩年以前消瘦了不少,可幾乎還是必須爬行才能經過某些地方。而且還不能把物品隨時帶在身邊並保持戰鬥狀態。這卻昂張海有些猶豫不絕起來。
雖然張海的膽量不小,願意冒一些風險。可是這向內的隻能容孩子輕鬆通過的狹小通道隱藏的危險卻是張海思索了許久都難以應對的:像地道戰那種長矛內堡的暗算也就罷了。自己身上的精銳鋼輕甲可以解決大部分危機。要是像《驕傲的將軍》那樣內口有人埋伏或把守,正準備對付爬行而出的自己呢?火銃近射、錘斧等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難以應對的風險。
見到這種情況,張海也就沒有打算冒險深入,盡管這時候似乎聽到一些孩子的忽救聲也一樣。甚至可以說:正是這些隱隱的呼救聲讓張海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從正常的思維角度出發,關在裏麵的人應該對外麵的情況一無所知才對,怎麼知道前來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救星?
這種種疑惑,終究還是讓張海決定先在這附近等待一段時間在說,既然這裏是個顯而易見的陷阱,那麼用不了太多的時間就應該有人前來查看收獲才對。自己雖然不知道這廣州府地方武裝係統應對突發事件的反應速度是什麼樣兒的,但是按照自己對新朝法規的了解,理想情況下這種發生在府城周邊的地方一個時辰之內就應該做出反應,兩個時辰之內像這麼大規模的械鬥就應該驚動當地武裝。差一些,夜間因為種種顧慮不敢出動,那麼到了天亮的時候也會有大部隊趕到了。
廣州府城至少應該有一個滿編旅五千人左右的機動力量,就算考慮自身防衛也應該能出動兩千人左右。
如果發生誤會,規模兩千上下的公安軍已經是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能夠對付的了,除非這些武裝的士氣和組織極為低下,這種情況在數年前的時候或許有可能,但是在教育機構住宿製培訓出來的一代新人廣泛進入各個崗位之後,地方治安力量的戰鬥力必然有極大的提升,那就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了。
可是張海對政事也並非完全不了解,自己身上帶的這些器械應該足以讓那些學兵們中的不少人都看出門道了,更別說英勇勳章獲得者這種人就算是有假冒之類的爭議案子,按照新朝律法也絕不是交由地方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