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舞抬起頭,激動道:“小姐,雖然我們不能再在酒樓下手了,但可以在外動手呀!隻要她一出天香居的大門,我們就可以暗中下手了,到時小姐就可以任意淩辱,以報今日所受之辱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季惠宜興奮道。隻要她一出天香居的門,自己再多帶些人手,任她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到時一定會好好“招待”她。
而後一臉厭棄的丟下錦帕至翠舞身旁,道:“趕緊擦幹額頭上的血跡,而後叫季二帶上倆個打手,日夜監視天香居大門。一有情況,立馬通知本小姐。”
翠舞忙起身,擦幹額頭的血跡,而後打開閨門去找季二了。
驕傲的孔雀再次揚起頭,對守在門外的婢女大叫道:“準備熱水,本小姐要沐浴更衣。在交代管家把屋內打掃幹淨,重新置辦。”
李府裏的後院裏,秋菊歡快的喊道:“小姐,小姐,你要的紙墨我買回來了。”
秋菊太崇拜自家小姐了,不僅身份尊貴,而且長的還花容月貌、氣質不凡,更難得的是自己小姐還是文武全才。
京都裏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都拜其裙下,皇子追求。可自家小姐隻看上了邪月太子,其他人都入不了小姐的眼。
“吱呀!”一聲,閨門打開,身著紫色長裙的李妮從屋裏走出來。
“今個撿到寶了?”看秋菊滿臉笑意,李妮隨口問道。
秋菊“噗嗤”一笑,道:“小姐,這件事可比撿到寶要有趣的多。”
“哦,真有這麼有趣?說來聽聽。”李妮好奇的問道。秋菊是自己心腹丫鬟,一向沉穩老練,很少像今日這樣。
秋菊就把從剛從街上聽到關於相府小姐季惠宜的醜事道說出來。
聽秋菊說完後,李妮撇了撇嘴,一臉諷刺道:“也隻有那白癡才會做如此蠢事,仗著她爹的勢力,整天欺壓他人。”
“小姐說的太對了,現在這是一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了,都說宰相之女太過蠻橫無理。”秋菊也嗤鼻道。
心裏暗道,還是自己小姐聰明,每次都暗地裏整人於無形。也隻有季惠宜那白癡小姐才會明目張膽而為之,弄得現在成了滿京都的笑話了。
“這樣更好呀!等爹辦完事,我就去告訴爹。明個早朝就可以季相爺一本了。”李妮微笑說著,一臉的幸災樂禍。
一個是文官之首,一個是將中之帥,朝堂上二人都是和和睦睦,相互恭維,一派和氣的景象。
可私底下,各自為得到更多權力,二人早已水火不相容了。而且,為得到對方手中之權,想一手遮天。二人都在努力的找對方的過失,好在聖上麵前參奏一本。
“被季惠宜欺壓的是何人?現在所住何處?知道她們是何身份嗎?”李妮連續追問道,腦海裏思索著。
不虧是才女,眨眼間。李妮心中已有絕妙的主意,既能打壓相府,更能幫爹在百姓心中聲望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