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到手指一陣劇痛,而林遠也鬆開了手,再看那陸濤的手指,此時正詭異的彎曲著,顯然是被林遠給掰斷了。
“住手!”兩名保鏢趕到,卻已經晚了。
陸濤淒厲地慘嚎著:“你們兩個廢物,還不趕緊給我廢了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和屈辱,但是他們現在是保鏢,就要忠於自己的職業,雇主出了事,那就是他們的責任。
所以他們也不再多想,轉頭看向了林遠,然後向他衝了過去。
林遠站在那裏不懂,任由兩名保鏢衝過來。
“住手!”這時,一個女聲傳來。但是兩名保鏢又豈會聽其他人的命令,皆是出拳向林遠打去。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其他人預料中的場景並未出現,而是林遠雙手成掌,擋住了兩名保鏢的拳頭,然後五指一屈,就握住了兩名保鏢的拳頭,任他們怎麼用力都抽不回來。
這下子他們知道踢到鐵板了,皆是目露駭然之色,顯然沒想到林遠還有這樣的實力。
林遠冷哼一聲,雙手用力一推,兩名保鏢便不受控製地後退了幾步。
“我讓你們住手沒有聽到嗎?”這時,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走到了兩方人之間,眉目淩厲,嘴唇刻薄,先是看向那陸濤,然後又看向林遠,“你們敢在這裏鬧事?”
林遠嘿嘿冷笑不語,一口牙齒寒光閃爍,似是要擇人而噬。
女子皺眉,看出來林遠並不好惹,但是她也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自然是毫不畏懼地和林遠對視,嘴角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敢在我這裏鬧事,那就別想輕易走出去。”
“是嗎?”
林遠終於開口了,聲音如同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有些尖銳刺耳,“我可不信,要不要試試?”
這時,一旁的張倩連忙道:“你好,想必你就是雲老板吧?”
雲英看了看張倩?再看了看陸濤,眉頭輕皺,顯然已經是猜到事情的原因了。
不錯,即便她是女人,也不禁覺得張倩很吸引人,更不要說陸濤這種花花公子了。
“不管怎麼說,你們在我這裏鬧事,那就是壞了規矩,即便是有道理可說,但也要拿個說法出來。”雲英語氣緩和了一些,不過依舊很強硬。
而陸濤似乎與雲英相識,此時忍著手指疼痛道:“雲老板,我在你這裏出了事,你說要怎麼辦吧?”
雲英眉頭緊皺,厭惡地看了陸濤一眼:“哼,姓陸的,別以為你受了傷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你是什麼德性我還能不知道,不用說,這一次的事情又是你的原因吧?”
陸濤囁嚅不出聲,但是眼中滿是憤恨:“我們走!”他不敢拿雲英如何,又對付不了林遠他們,那還留在這裏做什麼,讓人看笑話嗎?
而他們要走,雲英也不好留人,似乎也是有什麼估計一般,所以任由他們離開。而陸濤在離開之前,卻狠狠地瞪著林遠,似乎是是要記下他這張麵孔,以後好來報仇。
林遠自然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也沒有使用“聽心”的能力,因為他能夠想到陸濤心裏指不定是怎麼罵他是呢,他要是聽到了陸濤的心裏話,說不定又要生氣了。
如此一來,他這不是自己找罵?所以他很明智地沒有選擇使用“聽心”。
“不知道雲老板打算怎麼處置我們?”林遠也不想那麼多,好整以暇的看著臉色難看的雲英,聲音中充滿了調侃和戲謔。
是啊,主犯都被放跑了,那他這從犯難道還要被判刑不成?而雲英自然是明白其中意思,恨恨地瞪了林遠一眼。
這裏的人都很聰明,張倩也能領會到林遠其中的意思,但是沒有太早出言製止,因為雲英之前的態度讓她也很不舒服。
不過她也沒有過分,拉了拉林遠,對雲英笑著說道:“雲老板,我這朋友口不擇言,你可不要在意啊。”
雲英臉色變換了幾次,闔上了眼睛,再睜開已經是一片清明,歎口氣道:“罷了,罷了,這次的事情終究是我做得不地道,但現在也說不出請求原諒的話來,這樣吧,今天你們在這裏購買毛料,我給你們打九五折,作為補償,如何?”
“不……”
張倩嫣然一笑,正要說不用了,林遠卻在此時開口道:“多謝你的好意,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被林遠打斷了話,張倩雖然沒有不滿,卻也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同時也開口道:“那就多謝雲老板好意了。”
他們在這裏又挑選了一些毛料,然後就去了下一個倉庫。
正如之前楊英偉那裏的一個夥計所說的那樣,幾家毛料商人的價格相差不大,各種分配方案也是大同小異,想來這些價格都是這些毛料商人商量好的一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