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說有劫匪,林遠為了讓張倩放心,所以才跟車一起回去,沒想到還真的遇到了劫匪。
幸好他跟了過去,不然事情可就?糟了,貨物被劫是小事,隻怕張倩的下屬和那些保安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所以說他才沒覺得後悔,但是還是死了一個保安,這也讓他心中哀歎不已。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也不說了。”
張倩見林遠沉默,不想讓他再多想,便如此說道,“我們也快點回去吧。”
林柔抱著林遠的手臂不鬆開,生怕她一鬆開林遠就會出事了一般:“嗯,咱們回去。”
林遠點頭,正要抬步跟著張倩兩人上車,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轉過身看向剛才那名老者:“老先生,我看你等的人還沒到,不如跟我們一起走如何,正好我們的目的地是一樣,也就是順路的事情。”
老者身旁的那名青年看著張倩,眼中有些癡迷和欣賞,聽到林遠邀請,差點就要先一步答應下來,但是那老者卻開口道:
“小夥子,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還是不用了,你先走吧,而且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麵了呢。”
林遠見此,也沒堅持,微微一笑道:“既然老先生這麼說了,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我們能夠再碰麵,我一定會向老先生好好學習一下賭石知識。”
“好說,好說。”老者笑著點頭,目送林遠上車。
與那老者告別之後,林遠就和二女上了車。汽車漸漸駛離機場,林遠看著窗外,有些愣神。
“林遠,那個老人家是誰啊,你和他認識嗎?”張倩忍不住好奇問道。
林遠頭也不回,直接說道:“哦,你是說那個老先生啊,我也不認識,隻是在機場外一起等車時聊了幾句,倒還挺聊的來的。”
張倩聞言,應了一下,沒說什麼。
“對了。”
林遠突然又想起來什麼,連忙道,“他說他是一名賭石高手,在賭石界應該還挺有名的,而他旁邊那個是他的徒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嗎?”
張倩思索了一下,不過她雖然是開珠寶公司的,但是對這方麵還真的沒有研究,卻也有些好奇,“若他真的是賭石大師的話,我們可以好好結交一下也未嚐不可。”
說著,她又埋怨林遠道:“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早點說,要是剛才你說了,我也非要把他拉到車上不可,你可不知道一名賭石大師能夠帶來多大利潤。”
話雖這樣說,但是任何一個賭石大師都不敢說自己看中的每一塊原石都能出翡翠,他們隻能靠經驗把出翡的概率大大提升。
其實也不用多大的提升,隻要能夠提升個一兩成的概率就足夠大賺。
而且這些賭石大師的能力可不是僅僅隻能提升一兩成出翡概率,甚至於能夠十塊賭漲八九塊,這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各大都市店對這些賭石大師可謂是又愛又恨。
一來是因為一旦在店裏切除了極品翡翠,那店鋪的名聲也會大大增加,可這對店鋪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其實在那些毛料出售之前,店家已經讓人都查看過了,表麵品相很好的毛料都會被拿出來自己解石,這樣可以利益最大化。
但是正是因為有這些賭石大師在,即便是被檢查過好幾遍的毛料,他們也能從其中找到能夠大漲的翡翠原石。
林遠三人回了酒店,張倩便迫不及待地問起了關於劫匪的事情,林柔自然也是希望知道事情經過。
無奈之下,他隻好把事情說了一遍,除了他救人的那一段隱去了,其它的連同他大發神威製服了所有劫匪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張懷安也是受了槍傷,幸好傷勢並不重,我把他送進了醫院,所以這一次沒能過來。”林遠歎口氣道。
張倩也是臉色肅穆,輕輕點頭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當初隨車的還有她的兩名下屬,一名就是倒黴的張懷安,另一名則是一個膽小鬼。
在看到異常後,那膽小鬼藏在車裏不敢出來,等劫匪被林遠全滅之後才出來,然後就看到張懷安一身鮮血地昏倒在地,於是這才對張倩說張懷安中槍的事情。
“看來等下還是需要給張懷安打一個電話通通口風,到時候說漏嘴了可是有點麻煩。”林遠心中暗道。
他給張懷安治好了槍傷,而且是完全好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看起來好像是根本沒有中槍一般,他要是不說,估計張懷安自己都覺得是在做夢。
“沒想到真的碰到了劫匪,而且還死了人。”張倩歎口氣,“等我們回去後,去那個保安的家裏看看吧,畢竟他是因為給我們護送才遇上劫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