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給林總泡杯咖啡。”
張倩喊來一個職業女性,這名女子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顯得很是幹練成熟,一雙渾圓呼之欲出,麵目秀美,但是雙目媚態盡顯,勾人奪魄,真是一個狐狸精一般的女子。
這是張倩的助手,此時用奇怪而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這個新出現的上司,雖然沒有勾人的意思,但眉目之間媚態十足,看的人欲罷不能。
“林總好。”
溫妮泡了一杯咖啡放在林遠麵前,恭敬地說道,“我叫溫妮,是張總的助手,你以後要是有事,可以吩咐我。”
說著,她一雙眼看著林遠,雖然沒有勾引的意思,但是雙目媚態十足,讓人大感吃不消。
林遠連忙點頭:“好,好。”
生怕太過狼狽,沒敢和溫妮對視。
這時,張倩卻斜眼瞟了林遠一眼,看到林遠沒有被身材傲人的溫妮吸引,這才滿意地笑笑,然後出聲道:“溫妮,你是我的助手,我會給林總招聘新的助手,所以他的事你就別管了。”
溫妮看了張倩一眼,猜測自己這兩位上司的關係,微微一笑道:“好的,張總。”
等溫妮退了出去,林遠放下咖啡杯,期期艾艾地說道:“那個,其實我不需要助手,也不用麻煩招聘了。”
張倩卻瞟了林遠一眼,笑道:“要不要我給你找一個溫妮那樣的助手啊。”
說著,看到林遠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馬上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哼,你想的還真是美啊,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大媽來。”
林遠尷尬苦笑,覺得自己還能爭辯一下:“我,我哪有想了,都是你自己要說給我找的嘛。”
“最好沒想,不然……”
張倩嬌哼道,“我就向小柔打報告,說你在外麵沾花惹草。”
聽到這話,林遠非但沒有驚慌,反而一臉古怪地看著張倩道:“倩姐,你這麼做沒有任何的好處,別忘了剛才在樓下,你可是拿我當擋箭牌來著。”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張倩就臉色通紅,嬌羞不已,輕啐道:“去你的,不要胡說,趕緊給我忘了那件事。”
林遠卻是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唇道:“不行啊,忘不掉,那種美妙和甜蜜,我想我這輩子也是忘不掉了。”
張倩聞言,更是不堪,臉色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冷哼一聲道:“油嘴滑舌!”
不過,林遠沒有繼續多說,轉移了話題:“倩姐,那個叫做吳義的二逼到底是誰啊?”
聽到林遠這麼說吳義,張倩也是覺得有些好笑,眯起眼睛道:“你呀你,怎麼能在背地裏編排人家呢。”
說著,她眉開眼笑,顯然還是讚同林遠的說法的:“你還記得那一次在酒吧你從一個叫做吳仁的人手下救了我的事情嗎?”
想起這事,林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那怎麼能忘記這件事,當初張倩太彪悍,給那個叫做吳仁的死胖子胯下來了一腳,也不知道這位仁兄現在如何了,是不是還在唱著一剪梅。
“難不成,這個吳義和那個吳仁也有關係不成?”林遠猜測道。
誰知張倩果然是點了點頭:“隻怕你想不到,這個吳義正是吳仁的兒子。”
嚇!
林遠還真是有些驚愕,忍不住道:“這兩人,一個吳仁,一個吳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說著,他又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張倩白了林遠一眼:“你笑什麼,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齷蹉的事情了。”
林遠連忙喊冤,一臉委屈地說道:“哪能啊,我那麼純潔,你別冤枉我。”
“冤枉你?”
張倩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當初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孩子,誰知道是引狼入室,真是看錯你了。”
二人繼續打嘴仗,玩鬧了一會兒,消停下來,林遠又說起了吳仁吳義這對父子的事情:
“說起來,他們還真不像是父子,對待你的方式都不一樣,吳仁這個家夥簡單粗暴,雖然付出了慘痛代價,但是勇氣還是有的那。”
他這般說著,也不管張倩的白眼,繼續說道:“至於吳義,這個家夥雖然有些紈絝,但不得不說他還是很癡情的,真是不像吳仁的兒子。”
“好了,別再胡言亂語了。”張倩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就是閑的,算了,我還是帶你去看看那些翡翠吧。”
接著,二人就向加工翡翠的地方走去。
“這一次我們從衝騰收購了大量的翡翠原石,而且出翡的概率很高,即便很多都是一般的翡翠,但是也足夠公司幾年的消耗的,而且真正高檔的翡翠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的起的,所以別看這些一般的翡翠多,但是市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