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聞言,頓時大喜:“那就多謝何老了。”
何清源指著林遠,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小子,就是心思多。”
兩人又聊了一會天,林遠就提出要離開。
“急什麼,留下吃個飯再走吧。”何清源的妻子挽留道。
不過,林遠卻擺擺手拒絕了:“真的不用了,我先回去了,等以後來了帝都會再來看望兩位的。”
何清源點頭:“好,好,走吧,以後有時間多來幾趟就行了。”
告別後,林遠回了酒店,第二天一早,他就和齊遠山登上了回江南市的飛機。
一路無事,順利地回到了江南市。在機場,林遠和齊遠山分開了,然後自己一個人趕往濟世堂。
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他的心中就越是迫切,他想要早點回去,把這些天的思念訴說給林柔聽。
一路上他不斷催促出租車司機,就連司機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住口。然而,來到了濟世堂門外,他卻發現有很多人圍在門口,吵吵鬧鬧,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連忙下了車,向濟世堂走去,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人舉著一個木棍向上方濟世堂的招牌砸去。
林遠當即神色一變,顧不得其他,腳步一踏,身體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正在舉著木棍砸向濟世堂招牌的青年,臉色猙獰,眼看就要砸中這塊招牌,卻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動彈不得。
他定睛看去,卻發現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年輕人。“你是誰,趕緊放開我!”青年壯漢看著攔住自己的人,怒聲道。
來人正是林遠,他剛才看到有人要砸濟世堂的招牌,自然是心中大怒,想也不想的就啟動了“極速”,眨眼間就來到了濟世堂門口,然後伸手攔住了這個要砸濟世堂招牌的人。
他冷眼看著這名青年壯漢,手中暗暗發力,壯漢隻覺得手腕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了一般,疼痛難忍,手掌不由自主地張開,手中的木棍亦是掉了下來。
林遠也在此時鬆開了手掌,一抬手接住了正在下落的木棍,然後往地下一摜,木棍當即砸裂了青石板,立在了那裏,石板周邊裂紋遍布,看得人咋舌不已。
那青年壯漢連忙後退了一步,手捂著被林遠捏的通紅的另一隻手腕,目露駭然,聲音驚恐:“你是誰?”
“我是誰?”
林遠站在那裏,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概,“你要砸我的招牌,還問我是誰?”
這時,林遠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喜地叫聲:“林遠!”
他連忙轉身,然後一個嬌軀就投進了他的胸膛,哽咽起來眨眼間就濡濕了他胸口的衣衫。
而後麵還有一個女子正驚喜地看著他,正是張婉清。而投入他懷抱的除了是林柔,還能會是誰呢。
“好了,不要害怕,我回來了,就不會有事了。”
林遠安穩著傷心的林柔,同時看向張婉清,“張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詳細地說說嗎?”
張婉清這才想起來麻煩還沒有解決,攏了攏耳邊的秀發,解釋道:
“這些人是來找事的……”林遠聽她說著,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這事情還要從昨天說起。
昨天,有個人過來看病,隻是一般的小感冒罷了,張婉清就隨意開了一點藥,然後就沒再想這件事了。
誰知道今天卻突然有人抬著那個病人過來了,而且病人的病情似乎惡化了,非常嚴重,病人的家屬非要說是她開的藥有問題,要濟世堂給個說法。
但是病人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中毒,而張婉清開的藥都是普通的感冒藥,怎麼也不會讓人中毒啊。
聽完,林遠轉頭看向一旁的那個病人,心中了然。病人臉色發情,嘴角還有著白沫,看起來的確是中毒。
此時也不是說其他事情的時候,林遠掏出幾枚銀針,向病人走去。
“你要幹什麼?”那個青年壯漢警惕地看著林遠,心中雖然有些忌憚,但還是攔住了他。
林遠皺眉:“你要是還想病人活下來,就不要再攔我。”
“是啊,你這個小夥子太不懂事了,這可是林神醫,你敢攔他?”
“不錯,即便是吃錯了藥,但現在林神醫回來了,什麼都能給你治好。”
“你說你擔心什麼,現在誰不知道林神醫是名聲,從來沒有誤診過。”
周圍看熱鬧的人皆是說道,議論紛紛。看來林遠神醫的名頭在江南市算是流傳了開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那青年壯漢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聽過林遠的名號的,所以更加堅定的攔著了:“什麼神醫不神醫的,我看就是浪得虛名,我的兄弟就是濟世堂害的,現在還想再害我兄弟,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