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方老弟的事情都是因為我,這是我的不對,而且也給你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這點錢根本彌補不了我造成的傷害,但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收下。”趙歡再次出言勸說。
看到趙歡如此誠懇,方母對他的怨恨也消了一些,但還是拒絕道:“不行,你能夠知錯就好,錢就不必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趙歡堅持道:“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做一個好人,這錢你們也要收下,就當是我贖罪吧,你們要是不收,我良心難安啊。”
林遠在一旁聽著,心中鄙視,這趙歡哪裏有什麼良心,真是可笑,不過他還是道:“阿姨,既然趙老板,這麼有誠意,您就收下吧,反正也沒多少,就當是他賠給方叔的醫藥費了。”
方德見到林遠的手段之後,也是心中大定,再說了,他父親受傷也的確是趙歡指使的,所以這一百萬要了也沒什麼。
於是說道:“媽,既然趙老板非要給,咱們不要豈不是不給他麵子,要知道,這些大老板最看麵子了,若是我們不給他麵子,那他肯定是不高興的。”
趙歡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方母見此一幕也不再堅持,終於收下那一百萬,而趙歡也因此安下心來。
其實趙歡比方母還要忐忑不,生怕方母不留他說話的餘地,要知道,林遠說了,他的解藥要由方家夫婦轉交給他,他要是不和方家兩口子打好關係,到時再不給他解藥,他可不想再體會一次那種生不如此的感覺了。
“我可以去看一看方老弟嗎?”趙歡急於與方家打好關係,提出了這個要求。
方母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方衛民其實在昨天晚上就醒過來了,而且狀態非常好,修養個一段時間就能下地走路了。
而且方母也對方衛民說了林遠的事情,他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好這麼快。
林遠也跟進了屋,方衛民一眼就認出了林遠,很是感激地說道:“林神醫,這一次真是要謝謝你了,不然我不知道還得在醫院裏躺多久。”
“方叔說得哪裏話,我和方德是兄弟,您有事我怎麼能不幫忙呢,再說了,這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您千萬不要客氣。”林遠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方衛民還要對林遠說什麼,目光一轉,看到了一旁的趙歡,當即臉色難看,怒聲道:“姓趙的,你來做什麼?”
趙歡連忙上前一步,點頭哈腰地道歉。
方母也說了剛才的事情。
“你會痛改前非?”方衛民似乎聽到了很大的笑話一般,他和趙歡可是老對手了,彼此之間了解的不能在了解了,就差“坦誠相對”了。
以方衛民對趙歡的性格了解,趙歡絕對不是一個能夠服軟的人,要是讓趙歡不再作惡,比讓狗不吃屎還要難。
當然,方衛民並不知道,當一個人承受了超越他極限的痛苦之後,別說不讓他作惡,就是讓他吃翔都行。
而趙歡正是如此,在林遠的折磨之下,不得不服軟,他哪裏知道,他所承受的痛苦隻是林遠用銀針刺穴搞的鬼,根本不是有什麼毒藥。
呃,也許趙歡知道真相後,心裏反倒希望他吃下去的是毒藥了,畢竟那可是從方德身上搓下來的灰,可沒有幾個人敢麵對這樣的事實真相,相比之下,或許藥丸是毒藥這個結果更容易讓人接受。
趙歡現在急於與方衛民打好關係,所以也顧不得麵子了,低聲下氣地說道:“方老弟,之前是我不對,我也知道我太過分了,所以親自登門來賠罪。”
林遠在此時插嘴道:“這位趙總,腦子有病,我去給他治療一下,把他腦子的病治好了,所以他才清醒過來,前來認錯,方叔不必懷疑。”
方衛民聽著,目光古怪地看著趙歡:“你腦子有病?”
趙歡滿臉尷尬,苦聲道:“是,我腦子有病,不過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有林神醫幫我治好了病,所以一切我都想明白了,這才負荊請罪來了。”
“咳……”方衛民忍住笑,輕咳兩聲道,“既然趙總這麼有誠意,那這件事就算了吧,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那是,那是。”趙歡連聲答道。
接下來就沒有林遠的事情了,不過方德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離開,林遠也不能把他扔下一個人回江南市,所以也隻好留下了。
在得知林遠是方德的朋友後,方德的父母也不再說讓方德留在老家發展了,或許,他們覺得,方德和林遠在一起會有更好的前途吧。
林遠倒是不介意提攜方德一把,關鍵是方德也是一個倔脾氣,不會接受林遠直接的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