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急的。”
那女子給林遠斟上一杯茶,“你先喝口茶,不同他去找老爺子獻寶去了,我們等會兒再去也不遲。”
林遠還未說話,蕭驊就連忙說道:“是啊,是啊,喝點茶。”同時很是警惕地把他老婆拉到身邊,似乎真的怕他老婆被林遠勾走。
女子沒好氣地瞪了蕭驊一眼,同時使出了技能二指禪,疼的蕭驊呲牙咧嘴。
對此,林遠隻能當做沒看見,端起茶杯裝成認真品茶的模樣。
“我說老婆,有外人在呢,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麵子?”蕭驊苦著一張臉,低聲對他妻子道。
蕭驊的妻子輕哼一聲,算是饒了蕭驊。
林遠裝作看不見兩人的打情罵俏,心道這蕭不同怎麼還沒來。
又過了一會兒,蕭不同才出現,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顯得神采飛揚,如同被獎勵了小紅花的小學生。
“林神醫,咱們走吧,我爺爺說要見你呢。”蕭不同進來後,沒有理會他父母,直接對林遠道。
林遠點點頭,跟著蕭不同走了出去,蕭驊和他的妻子對視了一眼,連忙跟了出去。
很快,他們來到一間院子前,院子顯得很古樸大氣,全體是木製的,樣式卻並不拘泥,進去之後,亦是格外廣闊,沒有狹小的感覺。
院子之中,一名老者躺在一張搖椅上,眼睛卻盯著身邊桌子上的那尊“三星報喜”,正是蕭不同帶回來的那一尊。
誰都可以看到老者眼中熾熱的光芒,顯然這一尊雕像他非常喜歡,可以說是喜歡的無以複加,甚至想要伸手去觸碰都不敢,生怕這絕世珍品太過脆弱。
“爺爺,林神醫來了。”蕭不同大步跨進門,然後大嗓門就響起來了。
那老者被嚇了一跳,差點碰到雕像,然後轉頭看向蕭不同,眼睛都紅了:“你這小兔崽子,一驚一乍的,要是把寶貝碰壞了,你就準備好去投胎吧。”
林遠聽著這彪悍的話,大汗不已,這老者和蕭驊以及蕭不同真的是一家人啊,說的話都這麼的讓人無語。
蕭不同當即委屈地說道:“爺爺,你這也太偏心了吧,我可是您的親孫子啊,難道還不如一個死物重要,而且這東西也是我給你買回來的,你這是過河拆橋。”
老者吹胡子瞪眼,冷哼罵道:“你們能一樣嗎,從今天開始,家裏麵這尊三星報喜輩分最大,誰也不能怠慢了。”
這下子連蕭驊飛臉都苦了下來,“爸,您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妥,這東西畢竟是……”
“是什麼?”蕭老爺子雙目一瞪,冷眼看向蕭驊。
蕭驊當即冷汗直流,連忙改口說道:“是寶貝,是寶貝不假,但是它又不是一個人,怎麼能扯到輩分啊?”
而蕭驊的妻子也開口勸說道:“是啊,爸,咱們供著它就好了,沒必要扯到輩分上去,不然讓人聽了去,對咱們蕭家的名聲也有影響。”
蕭老爺子沉吟了一下,覺得似乎也有不妥,當即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不提這件事了。”
說著他便看向了林遠,打量了一番,坐起身子道,“你就是林神醫吧,之前一直聽人說起你,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不錯,不錯,一表人才,我要是有孫女就好了,絕對會把她嫁給你。”
“還是你們不爭氣,生個女孩多好,非要生個小子。”蕭老爺子又看向蕭驊夫婦,毫不客氣地嗬斥道。
蕭驊和他妻子當即無奈起來,生兒生女又不是他們能控製的。
不過,最委屈的還是一旁躺槍的蕭不同,他苦著一張臉,心道: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這麼不遭人待見,難道我真的不是親生的?
好吧,且不管這些,林遠也不打算摻和,連忙恭聲說道:“蕭老爺子,在下正是林遠,您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再叫我神醫了,實在是當不起。”
“哈哈,好,好,懂得謙虛,我越來越欣賞你了。”蕭老爺子爽朗一笑,接著又歎息一聲,“你要是我的孫子該有多好。”
而一旁已經千瘡百孔,體無完膚的蕭不同再次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直欲噴血,他感覺這輩子不會再愛了。
林遠見說得越來越離譜,連忙岔開話題道:“蕭老,我現在先給您看一下吧?”
蕭老爺子笑嗬嗬地微微點頭說道:“那行,你說怎麼看,要去醫院檢查嗎?”
“不用,我給您把一下脈就可以了。”林遠笑著說道,同時走到蕭老爺子麵前,蹲下身子,準備把脈。
其實把脈什麼的都是林遠用來掩飾的借口,他在一進來的時候,就用“隱疾”探測了蕭老爺子的身體,對蕭老爺子神醫狀況了如指掌,隻怕連最精密先進的儀器,都不如林遠的能力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