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偉伸手向林柔的臉蛋摸去,同時得意地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跟了我比跟林遠更好,我告訴你,林遠那個小子就是一個走狗屎運的家夥。”
跟我比起來,一文不值,你跟了我,才是最好的,現在也就是林遠這個混蛋不再,不然,我非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是嗎?”
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陡然在黃偉身後響起,黃偉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當即僵住了,卻聽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要不你讓我見識見識?”
黃偉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到來人,當即大驚,手指著林遠,語無倫次:“你,你,你怎麼在這?”
那個平頭青年知道他要表現的時候到了,當即跳了出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林遠的鼻子道:“你是不是找死,敢破壞我們的好事!”
林遠眼神一厲,看向那名平頭青年,平頭青年隻覺得渾身一寒,如墜冰窟。
就在這時,林遠陡然出手,握住了那平頭青年指著他的手指,直接一掰,隻聽哢嚓一聲,那青年忍不住哀嚎起來:“我的手,我的手……”
“太吵了!”林遠微微皺眉,直接掏出銀針,在平頭青年身上紮了幾下,平頭青年便毫無預兆地暈了過去。
對平頭青年的話,林遠剛才也聽到了,既然褻瀆了林柔,那林遠也不會這輕易放過平頭青年,又在青年小腹紮了幾下,破了他的腎氣,這輩子都別想再做男人了。
林柔此時也是梨花帶雨地撲到了林遠懷中,低聲啜泣。
林遠輕撫林柔的後背,心疼不已,連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你說,要怎麼懲罰這兩個混蛋,我都答應你。”
“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他們,太惡心了!”林柔搖搖頭,很是不客氣地說道。
“好,那你等我一會兒。”林遠拍了林柔的後背,把她退開,然後來到了黃偉的身前。
黃偉身體一顫,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
林遠站定,麵無表情地看著黃偉道:“放心,我不打你。”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我隻是廢了你而已!”
說罷,不待黃偉反應過來,林遠已經用銀針在黃偉身上紮了幾下。黃偉當即感覺身體不能動了,驚恐地說道:“你,你不要亂來啊!”
林遠不為所動,亦是破壞了黃偉的腎氣,這是黃偉應該付出的代價。
就在林遠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又自語道:“不行,這樣還是太便宜他了,不如廢了他一條腿得了。”
說做就做,林遠轉過身來,笑著對黃偉說道:“放心,很快的,不會疼的。”
林遠的笑容很是溫柔,但是這個笑容在黃偉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讓他忍不住大喊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林遠,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林遠不屑冷笑,“我向來說話算話,而且,你嚇到了小柔,我對你這麼做,隻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說罷,林遠就在黃偉的一條腿上紮了幾下,黃偉當即感覺不到自己這條腿的存在,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眼神驚恐地看向林遠,滿是哀求之色。
林遠沒有理會,拉著林柔離開了這裏。
沒多久,又是一群打扮很是非主流的公子哥來到了這裏,當即發現了躺在洗手間外麵的黃偉二人。
“咦,這不是黃偉嗎?”其中一名青年竟然認出了黃偉。
黃偉一看來人,驚喜不已,連忙道:“雄子,快,快幫我叫救護車!”
另一名青年卻一巴掌拍在了黃偉頭上,不屑地說道:“艸,別亂叫,要叫雄少,聽到沒有?”
黃偉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名青年,隨即大怒,質問道:“李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
那名打了林遠的李新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哎呦,我好怕怕哦。”
說罷,他又不屑地說道:“你還真當你是之前的大少爺啊,現在江南醫藥集團自身不保,你還有心情來這裏喝酒,真是令人敬佩啊。”
黃偉一眼眼地看去,發現這些曾經巴結過他的人皆是拿不屑和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不禁悲從中來,怒火上湧,大聲喊道:“你們這些混蛋,枉我之前拿你們當兄弟,你們竟然這樣對我。”
李新還要說什麼,之前認出黃偉的那個人拉住了他,搖搖頭說道:“算了,現在欺負他太掉價了,以後不和他來往就行了,而且這樣賣假藥的公司,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了。”
黃偉更是憤怒,伸出手指向那名說話的人,怒聲道:“好你個張雄,現在立牌坊來了,什麼假藥不假藥的,難道你家沒參與嗎,再說了隻要吃不死人就行,管它真假,那些性病患者是他們自己不注意,活該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