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淡笑一聲,說道:“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的身份,我這就給你們看看。”
說著,他緩緩摘下了口罩和墨鏡,把自己的本來麵目暴露在兩人麵前。
“林遠?!”兩聲夾雜著憤怒和不信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傅家父子已經是被驚住了。
“怎麼,不相信我還活著嗎?”林遠展開手臂,展示了一下身體,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等傅家父子回答,林遠便又說道:“或許你們認為我已經死在了導彈的襲擊之下,但是很不幸地告訴你們,我很幸運的活了下來。”
“咕咚……”
傅宏深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開口問道:“你是人是鬼?”
林遠偏了偏頭,有些好笑地說道:“傅宏深,沒想到你的定力還比不上你的兒子呢,你看看傅大少到現在還那麼鎮定,你可要好好和你的兒子學學。”
傅天成此時也相信眼前的傅宏深是真人了,當即說道:“林遠,你活著很好,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抓到這裏來,有什麼事和平一點談不好嗎?”
林遠笑著搖搖頭,說道:“傅天成啊傅天成,沒想到你這麼有城府,明明麵對著恨不得殺死的仇人卻這般平靜,明明對麵是殺死你弟弟的凶手,你卻不得不虛與委蛇,這個感覺不好受吧?”
“果然是你!”傅宏深悲憤地大吼一聲,然後向林遠衝了過來,但是卻被林遠一招製住,動彈不得。
“住手!”傅天成連忙喊了一聲,目光陰沉地看著林遠,低聲說道,“你想要什麼就直說,如果要是殺了我們,你自己也逃不掉。”
林遠推開傅宏深,嗤笑一聲,說道:“你們忘了我是誰了嗎,真以為我這個神醫是白叫的嗎,我要讓你們無聲無息地死去,你們認為誰能察覺,我甚至能夠把你們偽裝成因為遺傳病而死去的模樣。”
傅宏深和傅天成悚然一驚,皆是心中發涼。
“你想要什麼?”傅天成再次發問。
林遠拍了拍手說道:“很好,本來你們多次派人暗殺我的女人,我應該讓你們從世上消失的,但是要真是處理掉了你們還真是有些麻煩,所以換一個簡單點的方法。
那就是退出江南市,而且要把你們所得的醫院股份和濟世製藥的股份全部還回來,除此之外,你們不是還新建了一家醫院嗎,那家醫院也交給我吧,之後你們傅家不準再踏出江南市一步!”
說到最後,林遠聲音陡然一厲,聽得人心底發寒。
“你,開什麼玩笑,真是獅子大開口,你說得都不可能!”傅天成臉色難看,沉聲說道。
林遠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說道:“我這不是在跟你們商量,是命令!”
說著他腳下一頓,五千公斤的力量瞬間激發,倉庫裏的水泥地麵當即寸寸龜裂,以林遠站立的地方為圓心,向四方發散而去。
而傅家父子更是覺得一陣地動山搖,仿佛是地震了一般,皆是用驚恐地目光看著林遠,驚駭不已。
林遠依舊是站在那裏,天塌不驚,淡淡地開口說道:“你們真是可笑,目光短淺,真以為世界那麼簡單嗎,從我能夠在短時間內從湘市把傅宏深帶到這裏,你們就應該知道,我不是你們能抗衡的。”
傅家父子看到如同地震過後的現場,隻覺得嘴裏發幹,心中苦澀不已,皆是心道:他們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啊。
“你,你實力真的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能,你也不能靠你的實力隨意殺人啊,我兒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要殺死他?”傅宏深好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憔悴不已。
林遠陡然抬頭,冷眼看向傅宏深,說道:“你的好兒子做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他對我出手,差點害我性命,那段時期正是我最虛弱的時候,不然你以為傅冠宇能拿我怎麼樣,他在那個時候出手差點讓我萬劫不複,你說我該怎麼辦?
所以我一恢複就去做了我該做的事情,在你們眼裏,普通人不過是螻蟻一般,你們可知道,在我眼裏,你們亦是和螻蟻一樣。”
說完,林遠覺得有些不耐煩,一揮手說道:“快點做決定,我沒時間陪你們一起耗!”
傅宏深和傅天成盡管心中對林遠恨意滔天,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而且形勢比人強,他們也隻能點頭答應了林遠的條件。
“很好。”
林遠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說道,“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對了,你們不要想著反悔,或者說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你們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們消失這一段的記憶?”
看了看傅家父子的神色,林遠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不信?”
“也罷,我就為你們演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