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我們為會裏做了那麼多貢獻,可總部卻派了一個毛頭小子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甚至於無視我們的威嚴,真是有些不地道啊。”鷹眼男子又憤憤地說了一句。
魏爺猛地一拍桌子,冷哼一聲,說道:“閉嘴,太子是總部派來的人,而且是龍頭的大公子,這足以說明總部對我們的重視了所以這種話以後最好給我爛在心裏!”
說完,他一甩袖子,直接向樓上走去!
那鷹眼男子被訓斥了一頓,很是憤怒,卻發作不得,隻能氣呼呼地喘著粗氣。
“二哥,別生氣了,大哥說得不錯,我們不該質疑總部的,再說了大哥也是為你好,好在這裏沒有外人,要是你的話被別人聽到了,會惹來大麻煩的,難道你忘了總部的手段了嗎?”一名笑麵佛一般的矮胖中年男子站起身來,來到鷹眼男子麵前,勸慰道。
鷹眼男子聞言,臉色猛地一變,眼神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來,他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我,我也隻是覺得大家不該受這種委屈罷了。”
大廳內剩下的四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一起離開了這裏。
二樓,樓梯口,魏爺口不能言,身體也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這棟房子,他眼中的神采也黯淡了下來。
“謔謔……”
一個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響起,林遠從轉角處走到了魏爺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後說道:“是不是很絕望,看著能夠救自己的人一個個離開,你卻什麼也做不了。”
說著,林遠咂咂嘴,然後伸手從魏爺身上拔掉了一根銀針。
隨著林遠的動作,魏爺感覺自己能夠發聲了,但他並沒有呼救,而是目光微沉,看著眼前的口罩男,問道:“你是誰,不知道與我們有何仇怨,不如我們坐下來談談如何?”
林遠來到一旁的樓梯扶手前,然後靠在了上麵,抬眼嘲弄地看了魏爺一眼,說道:“不得不說,你的定力還是很厲害的,處變不驚大概說得就是你這種人吧。”
見林遠說些不相幹的話,魏爺覺得有些頭疼,而且也有些畏懼林遠這神奇的手段,他雖然很想殺了眼前這個口罩男,但是現在明顯是有心無力,隻得問道:“閣下到底所謂何來,難道就是為了消遣我嗎?”
“不,不。”林遠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然後說道,“本來我與你們根本沒有交集的,我也懶得理會你們,可是你們卻拿了我的東西,沒辦法,我隻好追到這裏來了。”
說著,林遠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還把光頭強的那些東西說成是自己的,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當然,這麼說也並不算錯,光頭強死在林遠手中,那光頭強掉落的東西就是林遠的東西,這個邏輯很合理。
任魏爺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林遠竟然這樣無恥,把光頭強的東西說成是自己的。
所以魏爺也想不通林遠所說的東西是什麼,他隻得這般說道:“朋友,我想其中一定是有誤會,不知道我們錯拿了什麼東西,你說出來,我們會雙倍奉還。”
林遠撇了撇嘴,他自然是不會相信魏爺的話,他說道:“這就不用了,我會自己去取的,順便收點利息罷了至於出現在你麵前,也隻是為了想要得知你口中的青龍會的消息罷了。”
魏爺神色一凜,警惕地看著林遠,眼中多了幾分冷意:“閣下休要得寸進尺,你不要想我會說出什麼,若是閣下願意放下衝突,我們未必不能成為朋友,我也可以引薦你進入青龍會,到時候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
林遠忍不住嗤笑一聲,說道:“這倒不必了,而且我也不會問你什麼問題……”
就在魏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林遠卻又接著說道:“因為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甚至於包括你和自己兒媳婦偷情的事情我都知道。”
魏爺臉色當即大變,林遠卻視若無睹,隻是大笑出聲:“你這可真是老當益壯啊!”
“你究竟是什麼人?”
魏爺心中的恐懼和憤怒一點點滋生,寒意一直爬到了脊椎骨,顯然是沒想到林遠能夠知道那麼隱秘的信息。
林遠斜睨著魏爺,說道:“你別白費力氣了,你聲音的這點分貝可喊不來其他人,再說了,就算有人過來,你覺得我就那麼好對付嗎?”
魏爺死死地盯著林遠,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青龍會又與你有何仇怨?”在他心裏,自然是不相信林遠說來取回自己東西這種鬼話的。
當然,這隻是魏爺的自作聰明,因為林遠真的是打算過來取走屬於他自己的東西的,在我這過程中,發生一點小意外也是可以理解的。
比如順手解決青龍會的一個窩點,順便把青龍會詳細的信息摸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