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三名不良青年,林遠淡笑一聲,那個他說有病的青年出言不遜,所以林遠給這個青年做了一點手腳,讓這青年腹痛不止。
當然,林遠下手也是有分寸的,隻是腹痛罷了,並不致死,但是卻能狠狠地折磨那青年一陣子。
買好了車票,林遠就要走向進站口,突然有兩個人擋在了他麵前,林遠抬頭皺眉看了看這兩人,沒有說話,抬步打算從他們身邊繞過去,誰知這兩人依舊擋住了林遠。
“你們,有事?”林遠挑挑眉,問道,他當然知道這兩人為什麼攔住他,但他卻並不擔心。
其中一個人抬手指了指林遠,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把口罩摘下來!”
林遠冷眼看向這兩人,淡聲說道:“你們不要無理取鬧,快點讓開,不然我可就要喊警衛了!”
其中一名大漢一偏頭,當即又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堵住了林遠的退路,這名大漢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遠,說道:“朋友,隻是請你配合一下罷了,你若是乖乖配合,一切都好說,如果不配合,那就別怪兄弟幾個不客氣了。”
“這又是何必呢?”林遠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似乎並沒有惹到你們吧,可你們卻攔著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那名大漢看向林遠,呲牙笑了笑,說道:“隻是讓你摘下口罩,有那麼為難嗎,難道說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說,你是怕被人看到你的真麵目?”
林遠眉頭微皺,問道:“你們當真要看?”
“不要試圖挑戰我們的耐心!”大漢聲音一沉,說道。
“很好,既然你們要看,我可以給你們看,但是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林遠冷笑一聲,說道。
一名青年說道:“大哥,這小子廢話真多,要不要先教訓他一頓?”
那名大漢揮手止住了青年的話,看向林遠,問道:“快點動吧,至於代價,你要是有讓我們付出代價的能力,我們便認了。”說罷,他嘲弄地看著林遠,顯然是覺得林遠是在說大話。
林遠冷笑一聲,不再言語,直接摘下了口罩,露出了真容。
四名圍著林遠的人看到林遠的真麵目皆是一愣,其中一個青年忍不住自語道:“這家夥,長得好像是林神醫啊。”
“什麼好像,就是林神醫好不好!”另一名青年盯著林遠,嘴裏這般說道。
林遠重新戴上了口罩,看向那名大漢,問道:“你既然看到了,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這名大漢這才回過神來,幹澀地張了張嘴,說道:“林,林神醫,沒想到會是您,哈,這真是一個誤會,請您不要在意。”
林遠淡笑一聲,說道:“我不會在意的,不過小小的懲罰是少不了的。”
說罷,他就擠開了這四個人的封鎖,然後走進了候車室。
就在這四人還未想明白林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們的肚子突然傳來咕嚕嚕的響聲。
“哎呦,老大,我想去上廁所!”
“我也要去。”
“我也是!”
那名大漢眼角抽搐,二話不說,當先就跑了,因為他也很想去廁所啊。
過了不知多久,四個人虛弱地走出廁所,倚在廁所的牆壁上,有氣無力。
“我算是明白林神醫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一名青年聲音低弱地說道,仿佛說一句話就要耗費很大力氣一般。
另一名青年卻滿是崇拜地說道:“林神醫就是林神醫,讓我們四個神不知鬼不覺地中了瀉藥,真是太厲害了!”
為首大漢眼角抽搐,要不是他沒有了力氣,隻怕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扇上去了。
四個人就這樣倚在廁所的牆壁上,經過的人皆是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們,仿佛是在看精神病一般,這讓他們很是受傷,要是平時,有人敢這麼看他們,他們早就上去削人了,但現在,他們這副模樣,要是敢挑事,隻怕會成為被削的一方。
過了一會兒,那大漢從沉思裏回過神來,低聲問道:“你們說,那林神醫會不會就是青龍會要找的人?”
聽大漢這麼一說,三名手下都愣住了,其中一個青年說道:“不是沒有可能啊,戴著口罩,身形和描述上差不多,就連畫像也和林神醫很像。”
大漢眼中光芒流轉,顯然是有了打算。就在這時,一陣咕嚕嚕地響聲從四人肚子裏響了起來。
“哎呦,我去……”
“給我留個蹲位!”
……
林遠並沒有直接回江南市,而是先來到了東海市。
“學的怎麼樣了?”見到方德,林遠問道。
方德正接受藥材種植知識的培訓,看來是真的打算老老實實在這裏種藥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