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害怕我嗎?”林遠抬起頭,看向雲嫣然,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霎時間冰雪消融,陽光滿屋。
雲嫣然臉色微微一紅,偏開頭去,說道:“我,我才沒有怕你呢,你休要胡說。”
林遠連連點頭,說道:“嗯,是,是,你不怕我。”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張婉清探頭進來,看到房間裏麵的情況,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低聲嘟囔道:“我還以為能捉奸在床呢。”
她聲音雖然低,但是房間就這麼大,而且沒有噪音,所以這句話無可避免地被林遠和雲嫣然聽到了。
雲嫣然當即紅了臉頰,嗔怪地瞪了林遠一眼,然後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林遠則是滿頭黑線,瞪了張婉清一眼,上前就把張婉清抱起來,然後向樓下走去。
“呀,你幹什麼啊,快放我下來!”張婉清一驚,連連拍打林遠的胸膛。
等到了一樓,林遠坐在沙發上,反手把張婉清臉朝下放在了腿上,然後說道:“讓你胡說,看我不執行家法。”
說著,林遠一巴掌拍了上去,清脆的響聲頓時在客廳裏回響起來,張婉清的臉色也是瞬間紅潤無比,甚至於發出了一聲嬌吟。
“你快放開我。”張婉清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遠則是搓了搓手指,感覺到那種驚人的彈性,讓他回想起了一種Q彈的感覺,忍不住又是輕輕一巴掌拍了下去。
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林柔走了出來,看到客廳裏的這一幕,不由得說道:“你們要親熱能不能回房間裏去,在這裏的也不嫌害臊。”
而林遠又趁此時一巴掌拍在了張婉清的臀部上張婉清再次發出一聲讓人渾身發麻的嬌吟,然後向林柔求救道:“小柔是快救救我,我撞破了林遠和雲嫣然的奸情,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林柔聽到這話,自是不信的,隻是說道:“什麼啊,我看你還是挺享受的嗎,幹嘛還要我救你?”
這句話一出口,林遠抬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張婉清也是愣在那裏,隨後奮力掙紮起來。
林遠一個不察,被張婉清掙脫了。
的掙開束縛的張婉清竟然沒有理會林遠,反而是張牙舞爪地向林柔撲了過去,同時喊道:“好你個小柔,我平時白疼你了,你竟然這麼取笑我,我分明還看到林遠和雲嫣然這個狐狸精孤男寡女在臥室裏……”
林遠聞言,以手扶額,隻好說道:“嫣然她身體不舒服,你別亂說了行不?”
“嫣然姐怎麼了?”林柔推開張婉清,擔心地問道。
“這件事說起來也和我有關。”林遠歎了一口氣,說道。
正巧,沐細雨和張倩以及愛麗絲也在這時回來了,林遠便把之前對雲嫣然說的話對眾女說了一遍。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殺個人還讓嫣然看到。”張倩拍了林遠一下,沒好氣地數落道。
林柔也是點頭說道:“是啊,你也不看這點,嫣然姐肯定是嚇壞了。”
張婉清則是哼哼兩聲說道:“不就是殺人嗎,有什麼好怕的,這個雲嫣然,真是膽小,不對,說不定她是故意這樣,然後勾引林遠呢。”
林遠頓時滿頭黑線。而且這畫風也是有些不對,一個個說殺人像是喝水一樣簡單,真是奇了怪了。
其實這也和林遠有關,在林遠出名後,眾女可沒少經曆過刺殺,早都是大心髒了,更別說她們曾被恐怖分子綁架,九死一生才逃出來。
所以,在經曆了那麼多的刺殺之後,眾女也都不在乎什麼殺人不殺人的了。
林遠也是明白這些的,但是正因為明白這些,才更讓他愧疚和心疼,要不是他,眾女也不必經曆這麼多坎坷和挫折。
像是林柔她們本該像公主一樣被人寵著,但卻經常活得很緊張和小心,這不能不說是林遠的無能,他這是給不了眾女一個安全的港灣。
眾女和林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自然能察覺出林遠的情緒來。
“小遠,別亂想了,我們現在過得不是很好嗎,我很慶幸當初選擇了你,我覺得現在很幸福。”張倩輕輕撫摸著林遠的臉頰,如此說道。
“我們也是。”林柔、沐細雨和張婉清也是異口同聲說道。
愛麗絲愣愣地看了看眾人,然後萌萌地說道:“我,我也是。”
這樣的一幕,頓時逗樂了其他人,消極的氣氛也是一掃而空。吃晚飯的時候,雲嫣然看起來已經好很多了。
張婉清似乎還是看不過眼,哼哼兩聲說道:“膽小鬼,不就是殺人嗎,至於這麼害怕嗎?”
已經是恢複了幾分精神的雲嫣然聽到這話,頓時進入了戰鬥狀態,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別說我,我不信你第一次見到有人死在自己麵前時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