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國慶雙眼陡然睜大,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驚恐的表情,看著林遠,就像是看著一個變態,他咽了一口唾沫,嘴唇幹澀地說道:“林,林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答應把拍賣會出售給你了,你不能再對我的人格進行侮辱!”
林遠看到洪國慶眼中的厭惡和警惕,陡然明白了什麼,頓時大怒,大喝一聲說道:“你胡想什麼呢,我了不好這一口,就算喜歡這一口退也不找你啊!”
洪國慶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而林遠又回過神來,連忙改口說道:“呸,呸,呸,老子是正常男人,根本不好這一口,我剛才話的意思是我很欣賞你,想讓你繼續管理東風拍賣行。”
“什麼?”
洪國慶滿腦子的問號,不知道之前還是咄咄逼人的林遠又發什麼瘋,突然改口了,這不像是林遠的風格啊。
難道是林遠突然善心大發,還是另有企圖。
這不由得洪國慶不多想,在和林遠接觸的這段時間裏,他已經多次改變了對林遠的印象,在他看來,林遠是不可能這麼大方的,肯定是有別的陰謀。
所以洪國慶當即警惕地看著林遠,問道:“我都已經答應把東風拍賣行出售給你了,你就放過我吧,畢竟趕盡殺絕太不人道了。”
林遠用“聽心”聽到了洪國慶的胡思亂想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黑著一張臉,說道:“很好,本來我還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繼續管理東風拍賣行,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算了,我另找人。”
洪國慶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古怪地看著林遠,說道:“既然你不是打算趕盡殺絕,那我就放心了,至於繼續管理拍賣行,嗬,還是算了吧,把我的拍賣行強行收購了還不算,還讓我給你打工,這是一種新的折磨人的手段嗎?”
林遠聞言,也不禁沉思了起來,他倒是忘了這一茬,洪國慶本來是拍賣行的老板,陡然變成替人打工的了,任誰也忍受不了啊。
所以林遠覺得他需要改變一下思路,於是輕咳一聲,掩飾了剛才的尷尬,一抬頭就看到了洪國慶鄙夷的目光,他頓時又怒了,一拍桌子說道:“你敢鄙視我,好,很好,我告訴你,你現在想留下也得留下,不想留下也得留下。”
洪國慶臉色難看,反問道:“我若是偏不留下呢?”
林遠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了。”
這下洪國慶才反應過來,他的把柄還在林遠手裏握著的,想到這點,他瞬間沒有了鬥誌。
看到林遠得意的樣子,洪國慶心中暗恨,卻什麼辦法都沒有,隻能自己生悶氣。
林遠喝了一杯茶潤潤嗓子,看洪國慶生悶氣的模樣,他再次冷哼一聲,說道:“要不是因為我看中了你的你的能力,而且我一時也找不到可以管理拍賣行的人來,你以為我會選你嗎?”
洪國慶臉色一苦,他很想說一句,: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不行嗎?
“你也不用覺得不平衡。”
林遠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判你一個死刑也夠了,我沒有追究下去已經是很大度了,再說了,你以為我讓你管理東風拍賣行是羞辱你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那個小小的拍賣行我還看不上!”
“看不上你還收購,這又是什麼心理?”洪國慶聞言,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林遠臉色微微尷尬,拍了拍桌子說道:“剛才是口誤。”
好吧,林遠其實是怕麻煩,要知道新開一家拍賣行很麻煩的好不,現在有一家現成的,幹嘛不要。
“我話中意思是說,東風拍賣行現在還是太小了,根本上不了台麵,我若是收購了,以後一定讓它成為世界級的拍賣行,要比那什麼佳的拍賣行還要牛叉!”林遠氣勢磅礴地畫了一個大餅,唔,一個很大,很大,很大的餅。
看到洪國慶又在撇嘴表示自己的不屑,林遠一愣,隨後一種自己的夢想被人玷汙的感覺油然而生,他頓時大怒,手指著洪國慶說道:“給你臉不要臉是吧,你再給我這副表情,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扇你!”
在怎麼說,洪國慶也曾是一家拍賣行的老總,被林遠這樣指著鼻子罵,他當然不能忍受,但卻也沒有勇氣反抗,誰讓他把柄還在林遠手裏呢,他現在隻想著快點離開,然後把那些罪證什麼的都銷毀了。
林遠絲毫不覺得自己指著洪國慶的鼻子罵有什麼不妥,輕咳一聲,繼續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說得話,這沒關係,畢竟在夢想沒有實現之前總是一個笑話,隻要我自己覺得這不是一個笑話就行了。”
林遠芥子空間裏麵可都是從青龍會那裏繳獲的寶物,每一件都是珍品,還有不少的傳世重寶,有這些寶物壓場子,那讓他的拍賣行成為世界級的拍賣行也沒有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