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歎了一口氣,然後對沐致奇說道:“你先隨我來看看細雨吧。”
接著,林遠把沐致奇帶到了一間病房外麵,隔著窗口可以看到沐細雨安靜地睡著,身上連接著許多儀器,似乎真的是重傷昏迷了。
沐致奇見此,就要衝進去,卻被林遠攔住了。
“你不是神醫嗎,細雨她怎麼樣了,你還不給她治療!”沐致奇大怒,一把抓住林遠的衣領,怒聲道。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打開,沐細雨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嘟囔道:“小遠,你們吵什麼呢?”
“嘎……”沐致奇頓時愣住了。
沐細雨清醒過來,看到了沐致奇,驚訝地問道:“爸,您怎麼來了?”
“是林遠說你受了重傷,對,你不是受了重傷嗎?”沐致奇說著他卻把頭轉向林遠,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我沒事啊。”沐細雨嘟嘟嘴,說道,“小遠,你也真是的,我明明沒事的,對了我剛才醒來,發現我身上連了好多儀器,怎麼回事?”
林遠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實話實說……”
其實林遠的打算是給沐細雨開具重傷鑒定,然後讓沐家起訴肇事者,他並不打算參與,因為一旦他與沐細雨的關係曝光,那他開具的傷情鑒定也就沒用了。
“所以你就喊我過來,那你為什麼不說明實情告訴她害我白擔心一場?”沐致奇也消了氣,卻仍是瞪了林遠一眼說道。
林遠訕笑一聲,說道:“我這不是為了最大程度激發你內心的憤怒,然後全力去打官司嘛。”
沐致奇哭笑不得:“你小子真是胡鬧。”說著,他臉色陡然一變,接著說道,“不過,你其實不必做這些手段的,不管細雨有沒有事,我都不打算放過肇事者。”
開玩笑,沐細雨可是沐致奇的心頭肉,他當然要為沐細雨討公道了。
“不過,現在先說說你的事情吧。”沐致奇又突然盯著林遠說道。
林遠一愣,有些心虛地問道:“我能有什麼事情?”
沐致奇冷笑著看著林遠,質問道:“我把細雨交給了你,你卻讓她受了傷,早知道我就不該相信你!”
“我……”林遠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垂頭喪氣地說道,“好吧,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細雨。”
沐細雨忍不住站了出來,替林遠辯解道:“爸,不關林遠的事,畢竟意外時刻都在發生,誰也不能預料啊。”
“你呀你。”沐致奇指著沐細雨歎口氣說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沐細雨來到沐致奇身邊,抱住了沐致奇的手臂,撒嬌道:“爸,不要生氣了嘛,我以後會小心的。”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沐致奇無奈地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沐致奇轉身就走,邊走便嘟囔道:“什麼事啊,這是!”
等沐致奇走遠,沐細雨才轉頭看向林遠,問道:“我都沒事了,你為什麼還把我爸叫過來?”
林遠上前,扶著沐細雨走進病房,同時解釋道:“我這不是為了給你討回公道嘛,我不能出麵,所以隻能請咱爸出麵了。”
“你……”沐細雨瞪著林遠,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咱爸,那是我爸,不是你爸!”
林遠卻是說道:“都一樣,你爸不就是我爸嗎。”
“哼,不理你了!”沐細雨躺在床上,翻過身不打算理會林遠。
但是林遠臉皮那麼厚,自然不會退縮,同樣躺在了床上然後一把抱住了沐細雨,手腳開始不老實起來。
“呀,你幹什麼,我還受著傷呢。”沐細雨驚叫一聲說道。
林遠嘿嘿一笑,說道:“區區小傷,我都給你治好了,不礙事的。”
接著病房內就傳來有節奏的喘息聲。第二天,沐致奇就行動了起來,拿著林遠開具的證明起訴肇事者。
一般來說傷情鑒定是由法醫來做的,但是現在林遠名聲在外,法院也不好忽略林遠做的鑒定,但隻能作為參考。
必過肇事者酒駕加追尾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即便肇事者家裏有點勢力,但還是被判刑了。
肇事者被判處了五年零六個月的有期徒刑,也算是正常的判刑,所以說,林遠開具的傷情鑒定也沒有發揮多大的作用。
對於肇事者的判刑,林遠和眾女都是拍手稱快。
即便是沐細雨她們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卻仍舊沒有原諒肇事者的意思,在她們眼裏,肇事者應該受到懲罰。
這一次是因為林遠,她們才能平安無事,可若是換作其他人,那說不定就會出人命,所以,對於酒駕者,絕不姑息。
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林遠卻又離開了江南市,去辦理另外一件事情。
……
猴子本名叫做侯大龍,他是農村裏出來的,一到了大都市 就被這裏的花花綠綠迷了眼,便不想再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