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國強卻又把臉色一板,說道:“小昕啊,這一次你也有不對的地方,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半夜出去,你就是不聽話,幸好你沒出事,不然爺爺可不知道怎麼辦了。”
唐昕聞言,低下頭,小聲說道:“我知道了,爺爺,我以後一定聽話,再也不半夜出去了。”
“我的乖孫女。”唐國強滿意地說道。
誰知唐昕卻又說道:“再說了,若是我又危險,林遠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所以爺爺您就別擔心了。”
唐國強聞言,頓時愣住了,隨後惡狠狠地等著林遠,充火的目光仿佛在警告林遠離他孫女遠一點。
唐昕絲毫未覺,依舊是自顧自地說道:“爺爺,您看啊,哪一次我們出事,林遠哥哥都會出現,還記得第一次我們與林遠哥哥見麵還是在飛機上,當時您心髒病發作,幸好有林遠哥哥治好了您。”
聽唐昕這麼一說,唐國強也愣了一下,隨後咂咂嘴說道:“好像也是啊,我的心髒病也是林遠治好的。”
林遠淡笑一聲,說道:“唐老爺子那是吉人自有天相,當然是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就連病也能不藥而愈。”
“你這個小滑頭,少拍馬屁!”唐國強被林遠這句話惡心得不行,連忙說道。
謝鋒鏑則是有些羨慕地看著林遠和唐國強之間的對話,對二人之間親密的關係很是向往,不管怎麼說,林遠也是神醫,交好這樣一個人,對自己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又看了看跑到林遠懷中撒嬌的唐昕,謝鋒鏑有些苦惱自己為什麼沒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孫女呢,要是有,不也能和林遠打好關係了嗎?
林遠正和唐昕玩鬧,可不知道他在謝鋒鏑心裏是一個可以被色誘的男人。
好吧,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能被色誘的,要真是有,那也隻能說被拿來當誘餌的女人(也有可能是男人),不夠有魅力。
正當林遠和唐昕說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唐國強隨口提了一句:“昨天晚上是封從義帶我去酒吧的,幸好他帶我去了酒吧,不然我還真的救不了小昕呢。”
“嘭!”唐國強聞言,猛地一拍桌子,然後大聲喊道,“讓封從義來見我。”
林遠見此,臉上露出一絲竊笑,心道:封老哥啊,別怪我啊,誰讓你昨天那麼不靠譜,不講義氣,把我一個人扔下,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給你多燒紙,還會不定時地給你播放酒吧裏的音樂,你不是我跳舞嗎,我一定會找一些跳舞跳的好的人到你墳頭前給你跳舞祭奠。
封從義可不知道,林遠這個蔫壞的家夥正打算著等他死後去他的墳頭蹦迪呢要是知道林遠這個想法,他非要和林遠同歸於盡不可。
沒多久,封從義就一臉慘淡地來到了這裏,他看到了林遠頓時就明白自己被出賣了,頓時悲從中來。
但此時不是和林遠斷絕關係的時候,封從義舔了舔嘴唇,正要認錯,卻聽到坐在前麵的唐國強笑嗬嗬地說道:“小封啊,你很不錯!”
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預想的錯了,還是說唐老爺子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抑或是唐老爺子先揚後抑?
封從義心裏不乏有這些散亂的猜測。
唐國強卻沒有管這些,他走上前,笑嗬嗬地輕拍封從義的肩膀,說道:“多虧了你昨晚帶林遠去了酒吧,不然可救不了我的孫女了。”
這下子封從義明白了唐國強的意思,他當即挺直了腰杆,得意地瞪了發愣的林遠一眼,然後對唐國強說道:“唐老爺子,酒吧是人口非常稠密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都很多,我在裏麵更容易打探到一些隱秘的信息,所以我就經常去這種地方采集信息。”
林遠沒想到封從義臉皮這麼厚,都與他的臉皮有得一拚了,啊呸,是比他的臉皮還要厚。
不過林遠可沒打算讓封從義就這麼容易蒙混過關,他淡笑了一聲,說道:“是啊,那裏麵最容易打探消息了,而且是在和舞女跳貼麵舞的時候,打探出來的消息更加真實。”
封從義聞言老臉一紅,連忙辯解道:“誰和舞女跳貼麵舞了,你這是汙蔑,汙蔑!”
林遠輕咦一聲,問道:“我可沒說是你啊,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封從義當即愣住了,他悲憤地看著林遠,嘴唇顫抖,細若蚊蠅的聲音從他嘴裏冒出來,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到細微的兩個字,友盡!
這時,唐國強和謝鋒鏑的臉色也變了。
“身為公務人員,出入這種場合,是否不太合適?”唐國強坐回自己的座位,淡聲問道。
謝鋒鏑沒有說話,不過也能從他難看的臉色上看出來他的心情如何。
這時,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唐昕突然來了一句:“咦,昨天婷婷說有一個大叔是和林遠哥哥一起的,隻是剛出了酒吧門就逃走了,不會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