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坐在裝甲車內,看著眼花繚亂的按鈕,感覺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封從義已經被林遠的問得有些麻木了,他駕駛著裝甲車不再理會林遠。看到前方不斷有白色的煙霧升起,便歎道:“他們已經打起來了。你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林遠還沒抓住把手,便感覺身子向後一傾,他的頭碰在了一個手柄之上。
下一秒,一個導彈從裝甲車的炮口中激射而出。
“都說了不要亂碰,你怎麼不聽話呢?”封從義看到導彈發射了出去,忍不住嚷了一句。
林遠揉著被碰的地方,一臉無辜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封從義看著林遠滑稽的樣子,得意地說道:“來吧,你坐駕駛位置。我看你怎麼駕駛這玩意兒。”
林遠扭頭哼了一聲,道:“我還需要這東西嗎?”
封從義回想起之前林遠的表現,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以林遠的身手,就算沒有著裝甲車,以一敵百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可是親眼目睹,林遠以一己之力將程慶峰的一百多個手下全都擊斃的。
封從義都沒有看清楚林遠的身影,他感覺就算以三十二倍的慢放,都不一定能夠捕捉到林遠的影像,更別說是用肉眼了。
周懷安更換好彈夾後,稍微轉身,正準備再次射擊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透過枝葉的罅隙,看到一個東西拖著一個長長的尾巴,朝著這邊快速飛了過來。
“老張,那是什麼?”周懷安指著空中,對張子楓問道。
不等張子楓作答,那導彈就已經落在了道路中間。
轟隆一聲巨響後,停留在路上的那輛卡車已經被炸成了碎片,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個直徑長達四五米的大坑。
阿豹瞥見那個大坑後,心中一陣後怕,他很慶幸自己先一步躲進了叢林裏。
盡管如此,還是有一些走私分子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掩體,被炸飛的碎片擊中了身體,幸運的人隻是受了輕傷,不幸之人則是被奪去了性命。
阿豹握著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看著滾落在身前的木箱碎片,心裏的怒氣就更加濃烈了。
因為撤離得很是匆忙,存放在卡車裏的彈藥都沒有來得及搬出來——那導彈直接將所有的軍火都給炸沒了。
這些走私分子根本不會心疼子彈,當他們將子彈打光後,才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後續的彈藥已經沒有了。
張子楓聽到對麵的槍聲逐漸減弱,立即猜到了對方是什麼情形,這幫毫無紀律性的走私分子已經彈盡糧絕了。
“老周,你立功的機會來了,現在敵人已經沒子彈了。怎麼做不需要我來教你了吧?”張子楓挑了挑眉毛,指著前方笑道。
周懷安咧著嘴搖頭道:“可拉倒吧!想讓我的人做炮灰,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都不會讓我的人做炮灰的!”
既在張子楓與周懷安談話之際,裝甲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這可是你說的?”
張子楓緩緩起身,一臉壞笑地說道,“機會給你了,是你自己不把握的。”
周懷安看到張子楓的樣子,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等他再向開口時,卻被裝甲車的炮火攻擊聲給嚇了一跳。
“開炮!開炮!”
林遠手握著重機槍的扳機,對準了那些走私分子。
在林遠的“目空”之下,所有走私分子都無處可遁。
阿豹等那些走私分子連抱頭鼠竄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丟掉了武器,抱著腦袋暗暗祈禱不要被流彈擊中。
伴隨著重機槍的掃射,張子楓帶領著手下的兵哥哥們,紛紛衝了出來,將軍刺按在了槍口之上,開始拚刺刀。
周懷安也緊隨其後,帶著手下的警察們,發起了衝鋒……
有了裝甲車的加入,這場戰鬥的勝負已經毫無懸念了。僅僅用了不到半個小時,那些走私分子便放棄了抵抗。
“那些俘虜留下活口,還有用呢。”林遠急忙鑽出裝甲車,大喊一聲。
聽到可以活命,某些存在僥幸心理的走私分子直接將藏匿的匕首丟在了一邊,老老實實地舉著手,做投降狀。
林遠來到阿豹的屍體前,無奈地搖了搖頭,從他腰間把黃金沙鷹抽了出來。
打掃完戰場後,張子楓和周懷安帶著各自的隊伍,站在了道路兩旁。
林遠走出叢林,打量著這些華夏的戰士,笑道:“你們是真的勇士,給你們點讚!”
封從義哼了一聲,笑道:“你還不如來點實際的,沒看到很多人都掛彩了嗎?”
林遠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有的受傷嚴重的大腿還不停地流著鮮血,然而那名戰士卻依然筆直地站在那裏。
在對受傷的戰士醫治完畢後,林遠示意眾人從走私分子身上扒下他們的衣服,穿在各自身上。